瓣相接,却能让腰软得站不住,钟毓不知不觉就坐到了洗手台上,这种时候,他总是无法思考,到现在仍然做不到游樱那样游刃有余。
手指顺着脖颈突出的细骨滑下去,第一颗纽扣解开,指骨往下,而指尖停留,划出一道温热的空间。她好似突然改了主意,纽扣含在衣缝里,不再推出来,而另一处的凸起被搁着衬衫轻佻地拨弄。
钟毓软绵绵地哼了一声。
他被推着,小步后退跌进了浴缸里,和他扔进洗手台的衬衫一样,湿透了。
温水从脚跟漫上来,漫到脖颈时他仍然不动,在她规定的位置乖乖待着。
衣物只是最上方被褪下,裤管被水冲的鼓胀,又被她的膝盖和小腿压下。手掌挨住囊袋根部,她把他圈住,在热水的流动里套弄。
她的裙子漂浮到水面,在无人看到的掩盖下,她抬臀,花瓣在一番似吞未咬的来回翕动之中徐徐展开,将勃发的性器缓缓容纳。
这是……毫无阻碍的相缠。
水线越过口鼻,生理性紧张地颤动被更大的刺激冲的断裂,那口气在胸口憋到殆尽,在这瞬间,他的下巴被抬起,女人贴了过来。
他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被按在浴缸壁上,她倾斜过来,乳粒在他胸口晃动,臀肉在腿根画着圈,他被吻到脑中空白。
……
一点儿也不可惜。
相反,第一次就遇到最好的,他是最幸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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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钟毓介绍对象是因为第一次介绍的时候他就说自己有女朋友了,后面也戴了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