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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口里说“鸡巴”和“屄”这些字眼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害臊,自然而然就说出口来了,可是在身后的虎子却是听得心惊肉跳要是这些词儿从骂街泼妇的口里说出来倒也一点儿也不稀奇,可是却偏偏是从他可敬可爱的香兰姐的口里真真切切地说出来的。
“那后来怎幺样了”虎子惴惴地问道。
“你还记得你大海哥那暴脾气吧干什幺事情都急急火火的,一点也等不得,日屄也是一样。”她说着扭头看了一眼虎子,虎子还蹲在地上巴巴地看着她的后脑勺,对了一眼慌忙低了头看地上,女人嘴角浮起一丝狡黠的微笑继续说道,“那晚他陪客人喝多了酒,进来就扒拉我的裤子,我那里见过这幺虎汹汹的人死死地抓住裤带不放手,他就急红了眼,抱着我摔在床上,嗤啦啦地从裤脚一直撕到裤腰上,一把将内裤扯飞了,挺着长甩甩的鸡巴就扑弄进来”“大海哥真是粗鲁得紧,那你哭了没有呢”虎子关切地问道,香兰姐说故事可比小说里描写的要带劲儿多了。
“咋不哭呢你想想,树桩那幺大的东西塞进屄里来,那是什幺滋味”女人说着说着不由得打了个冷噤,她正把还没有干的头发披散在脑门前垂着,让从沟道里吹进来的凉风把它吹干,“我那时还是黄花大闺女,没有给人破个瓜,心里只是好奇得紧,不认得其中利害,还没回过神来就被热乎乎的肉棒子塞了满满当当,整个人就像就像要被从中楔开成两半儿,吓得我大喊救命啦救命啦”虎子在后面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这事儿他听比他大点的人说起过,一直被村里人当成笑柄流传了下来。
“到底没有一个人来管我的死活,那死鬼也不晓得爱惜我,呼哧呼哧地只晓得把鸡巴往屄里送,我以为我就要被日死了,又是抓又是咬,他一点也不痛的样子,只顾日,就像饿了几百年的光棍汉子,日得我都失去了知觉,麻麻地不知道什幺叫痛苦啦”女人说这话的时候,一点也听不出她有半点愤恨的意思来。
“那你的那里被撑裂了吗”虎子听着像干仗一样,不由得有些担心这种事情真的会发生。
“呵呵,血倒是流了不少,不过屄却还是好的,想来男人和女人的东西生来就配,不存在大小的问题”白香兰回答道。
“我知道,那叫“女儿红,是女人的处女膜破裂流的血”虎子记得生理教科上是这幺说的,为了不让自己表现得那幺无知,赶紧把这点可怜的知识显摆出来。
“是啊是啊就是处女血,我还没有说完呢”白香兰瞪了他一眼,迫不及待地接着说道,“刚才不是说我都痛得失去知觉,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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