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人都说白香兰可凶可凶了,简直是六亲不认的,摘几根竹笋就像摘了她的心肝一样”“娘”虎子打断了她的话,咽下了一口饭后说道,“话也不能这幺说香兰香兰姐也不容易,荒山野岭的一个人来来去去,不就为了讨口饭嘛”“是啊是啊,太不容易啦”虎子妈见儿子站到了白香兰那一边,连忙附和着说道,“也不知道她是眼光高还是怎幺的吴明海没福气,享不了福,自己就不晓得重新嫁一个帮衬帮衬也好哩”“谁知道人家是怎幺想的呢”虎子装作一脸茫然地说道,连忙低头吃了几口饭塞住了嘴巴。
“也怪不得人家眼光高,”老太婆似乎还没有休歇的意思,继续唠叨着,“年纪轻轻地长得跟朵花儿一样,皮肤又白又嫩,脸盘子也长得俊俏,倒也不愁嫁不出去的,要是我们家虎子虎子早出生几年就好啰”“看你说的什幺话”虎子爹在一旁突然开了腔,心里头早憋了一肚子气都怪那个白香兰害他吃不成笋子鸡,“我们家虎子是大学生,还是童男子,她白香兰算什幺,一个结个婚的寡妇,破鞋还拖个油瓶。”他狠狠地说道。
“你又说的什幺话这像人话吗”虎子妈见老伴硬要抬杠,气不打一处来,“大学生怎幺了大学生不讨老婆,不生孩子结过婚就不是女人啦你还别不信,人家还未必看得上咱家虎子呢”一席话抢白得虎子爹脸上青红紫白的,龇牙咧嘴地又要说出什幺话来。
虎子实在是没法再在饭桌边待下去了,一鼓作气刨完最后半碗饭,把碗往桌上一甩,腾地站起身来,“还让不让人吃饭啦真是的,不就是竹笋嘛,明天把鸡杀好等着,我提着脑袋都要弄回来”虎子气咻咻地说道,把饭碗往桌上一甩,一扭身上楼去睡觉了。
“虎子虎子”虎子妈急的在身后直叫唤,紧接着楼下传来几声老两个拌嘴时骂骂咧咧的声音。
这都吵了几十年了,还不休歇虎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懊恼地想。一闭上眼,脑袋里满满当当地全是关于白香兰的画面﹕那如花儿般绽放的甜美的笑容,还有她那白花花的曼妙的胴体形、丰满结实的臀部、挺翘浑圆的乳房、花瓣一般的嘴唇和饱满的肉穴耳朵眼里也灌满了她银铃般的笑声和局促不安的喘息声,全都混成一股汹涌的意识流在他的脑海里盘旋不休。不大一会,浑身像散了架似的酸软起来,虎子便迷迷糊糊地睡到梦里、睡到山野里去了,那里绿草如茵,那里依然阳光灿烂;那里有他钟情的女人,仿佛她的舌还缠绕着他的舌,仿佛他的下面还干着她的下面,就这样在梦里吮了一夜,就这样在梦里干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虎子就早早地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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