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了回来。
“你瞎着急啥哩也不听听,听听”白香兰把食指竖在嘴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示意他安静下来。
虎子竖起耳朵仔细一听,丫口那边的山头上传来几声高亢地牛叫声,听那强劲的声音应该是哪家的公牛收到了求欢的信号回应过来的。
“你出去守着的话,人家怎幺做牛也会难为情的啦”白香兰拉着他走到靠近草地的那边的角落里,在板壁上各找了条宽一点的裂隙,两人把眼睛凑在上面往外面看,满怀欣喜地等待着。
大黄母牛频频地发出热情的呼唤声,围着拴绳子的石头团团打转,表现得越来越焦躁不安。回应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声,仿佛就近在咫尺之间,大约还不到一袋烟的功夫,那头循声前来的公牛黑油油的身子就出现在了路口。
“哇,好漂亮的家伙”白香兰忍不住啧啧称赞,“你看那身板,像堵墙似的魁梧哩”她说道。
虎子的位置看不到路口的情景,慌忙转移到别的地方寻找最佳的观察位置,他不期望如女人描述的那般漂亮,只是默默祈祷着不要太丑就行了。可惜别的位置更偏,他只得悻悻地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不过这次却看到了它正朝着大黄牛奔来,身上的肉疙瘩一绺绺地翻滚着,蹄子在草地上“咚咚咚”地卷起一朵朵灰土,似乎大地都为之震颤起来。
“好家伙”虎子十分同意女人的看法,不过随之为大黄母牛担心起来,“就是不知道受不受得了”他还是忐忑不安地把心中的想法表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