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称之为她的“男人”的。
白香兰见她的“男人”没有说什幺,开心地莞尔一笑,转身到床上脱掉了漂亮的标志着彜族风情的“结婚礼服”,换了一套轻便的衣服一件粉红色的棉质t恤和一条蓝色的洗得发白了的牛仔裤穿在身上,脚上是一双干净的解放鞋,里面内衣和内裤仍旧没有穿虎子开始认为她是否习惯了在夏天养形成了不穿内衣的习惯。
两人从木屋里出来锁上门的时候,大黄母牛和那头黑牛俨然成了亲密的“情侣”关系,它们正懒洋洋地躺在草地上晒太阳,时不时用鼻子温馨地触一下对方的脸,俨然成了彼此的甜蜜的“爱人”。
“真好,就这样没有关系吧”虎子指了指草地上的牛说道,他可不想再听到大黄母牛的叫声后再心急火燎地跑回来,而且,他有可能完全听不见。
“我觉得你还是把绳子解开的好,”白香兰建议道,“那样的话,早晚黑牛的主人要寻过来,很明显黑牛是不会舍得离开它的新a“女朋友a“的,只有将它们一起赶到草场里去,到时候你只要到草场里去找,找到黑牛或者黑牛的主人,就能找到你的牛。”虎子想想还真是这样现在他的大黄母牛要谈恋爱了,自己不应该也不能过多地干涉,就走过去把拴在石头上的绳子解开来,盘在了大黄母牛的头上,给它自由。走回女人身边的时候,女人把她自己戴的草帽给他戴带上,还塞给他一把亮闪闪的镰刀,说“到时候用得着”,于是他便背着帆布袋,“全副武装”地跟在女人后面向着竹林的方向进发。
一路上白香兰的兴致很高,脚步轻快得就像踩在风儿上一样,泛白的牛仔裤紧紧地包裹着肥满的臀部欢快地抖动着,嘴里还“咿咿呀呀”地哼着小曲儿,声音就像微风拂过风铃时那幺清脆细小,泛着空灵无比的韵味。
也许这是彜族人情歌,虎子一句也听不懂,不过他还是被那愉快的节奏给感染了心情在甜甜歌声里浸泡得就快化开了似的,跟着女人的舞步在山谷里飞扬起来,飞到了一碧如洗的晴空里。他见到野花就摘来插在女人的头上,有绚烂如雪的杜鹃花、白瓣儿的小野菊、蓝色的婆婆纳还有许多叫不上名字来的散布在路边草丛中的花儿,只要是能顺手采摘到的,全都摘来插在女人的黑乌乌的发丝里,插得女人一头五颜六色的像个花篮,阳光里那张白里透红的瓜子脸儿被衬得越发地俊俏、越发地神采焕发了。
“虎子你也给我唱一首啊,别光只听我唱呀”白香兰停住了歌声,回眸浅浅地笑一笑,脸颊上便泛上两个圆圆的小酒窝来,头上的花朵也都跟着颤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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