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的官吏一直战战兢兢,每日的账目都清清楚楚,顾淮之便自掏腰包给他们发了笔奖金,说是给他们买月饼的小钱,实际上足够他们一个季度的俸禄。从郎中到负责买菜洗碗的小吏,人人都有,比对着每个人的俸禄给的银子,等于他们白得了三个月的俸禄工钱。
更让他们兴奋的是,顾淮之说了,要是做得好,到了年底同样有奖金发。
一时间顾淮之底下的官吏喜气洋洋,完全忘记了贪墨之事给他们造成的心理阴影。
谁会跟钱过不去呢?正大光明得来的钱就讨人喜欢了。
顾淮之还是一贯的做派,通过实际行动告诉底下人跟着自己有肉吃,别伸手说不准还能得更多的好处,甜枣加大棒,一通组合操作下来,人人服气,老老实实地听顾淮之的吩咐干活。
尤其是家境不太好的官吏们,想到几个月后的奖金,都觉得整个人更有干劲了呢。
中秋这天晚上,顾家一家老少聚在庭院中赏月,桌上摆着各式月饼,馅儿也不同。顾淮之随手拿了个月饼往嘴里一放,表情便微妙了起来,这奇特的口感,果然不愧是被后世大多数人叫嚷着要滚出月饼界的五仁月饼。
顾玄上了年纪,味觉不若以往灵敏,便爱吃些重油重盐重糖的东西。他这会儿也拿了个五仁月饼,一口一口优雅地啃着,还有兴致教顾燮作诗。
顾燮早就学了平仄对韵,回府后又经常跟着顾玦胡闹。没办法,家里的男性,除了顾玦外,都有官职在身,只有顾玦最闲,他又没什么架子,会的花样也多,自然招小孩子待见。
顾燮就完美实行了“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做事准则,跟着顾玦混了这么久,竟然一点都没染上顾玦身上那股懒散又欠揍的气质,反而从顾玦那儿得了不少灵气,作起诗来很有顾玦那股狂放洒脱的劲儿。
对于一个八岁的孩子来说,有这样的成绩,已经十分惹眼了。
顾玄满意点头,“你这诗作得不错,比你爹当初强!”
顾淮之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心说作诗还真是要天赋的,自己是真没长这根筋,就算后面针对这一薄弱环节进行提高训练,也就是把原来的中上水平提高到了上,放在一般人眼中也够看了。但比起顾玦这种天赋型选手来,那真是只有被碾压的份。
其中差距,大约就像“春风又到江南岸”和“春风又绿江南岸”的区别。一字之差,灵气便相差万分。
倒是顾燮很有作诗的天分,虽然年纪小,偶尔也能得出一二妙句,让顾玦拍手叫好。
顾凝之几人的孩子尚小,学业比不得顾燮,只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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