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她出国留学。
说来也挺可笑的,岑明带给她可以说是屈辱又混乱的经历和回忆,可是她们家又一直受着岑家的恩惠
岑舒手指动了动,说:“我可没义务告诉他。”说话的时候眼里都是带着些许嘲讽的漠然。
关系还是这么不好吗?秋梨问。
“算不上这么问。”她和岑明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即便小时候故意弄丢他,她面对他心里也没有一丝愧意,他们都没有兴趣去了解对方,搅和进对方的事情。
开始的时候岑家还有些不满岑舒对失而复得弟弟的态度,后面发觉他们姐弟两个人对对方都是同样的漠然,岑父岑母分别找他们谈话了好几次,甚至组织了一些兄友弟恭父慈子孝的家庭活动后,看着丝毫没有任何改变的两个人,彻底放弃了。
毕竟虽然不亲近,但是也没有闹,有时候这样的关系就很难得了,岑父岑母向来也开明,就不去管她们两个人的事情。
连岑舒十八岁就要搬出去,他们都没有说特别多,这样的关系也不是漠然,只是他们都很尊重和相信他们姐弟。
“没有关系。”岑舒纠正道。
“行。”秋梨说。
“我给秦姨寄请帖的时候有多寄了一份。”在打包快递的时候,秋梨装请帖进邮件袋的时候只是手顿了一下,就多塞了一份进去。
当时心情也很平静,秋梨想在那么多年时间的中,她不在意了。
“还真敢邀请啊?”岑舒重新坐直身体,说完嘴角扯了一抹笑。
“你不怕他连夜把你绑走?”作为他们关系的知情人,她其实大概都知道岑明当时多疯,但是她都没有阻止,如果秋梨偏激一点,她甚至都可以被说为帮凶。
秋梨深吸了一口气,这听起来的确很像岑明会做的事情,但是,应该不会吧。
“一定要把这份难堪撕破到明面上的话。”秋梨淡淡说道,然后轻轻抬眼,眼眸如炬直视岑舒,继续说:“这一次,我就要和他拼命了。”
对于秋梨眼神中都是认决然严肃的回答,岑舒表情也没变,只是淡淡的重复了一下她口中的“难堪”二字,声音很轻,秋梨并没有察觉,然后岑舒笑了一声,伸直双腿又踩在地面上,手包滑落碰在椅背柱子上,链子发出叮铃响。
秋梨随着岑舒站起来的动作抬眸,看见岑舒从打开手包抽出一张巴掌大小的四方纸片,然后弯下腰将纸片递到她眼前。
是一张支票,凑近的时候秋梨才看见她红色的指甲里还有碎金闪片,勾着一些她看不懂的图案,她没有接,听见岑舒说:“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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