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毡。
「他们是伴侣。」
温吞浑厚的声音从桌子对面传来,熊一样高大的男人用标準的坦纳多语回答了她的问题。
闻言,脑子顿时如承受了雷击,心肺全扭绞在一块儿,津的身子明显地一晃,她感觉到胸口有如遭到履带车辗压般,沉重苦闷到几乎无法呼吸。
空气窒了数分钟,津抬起眼眸看向男人,勉强蠕动唇瓣挤出微笑,对他点头以示感谢,熊男也点头答礼,眼神敦厚而尊重,是津在骨垩少接受到的眼神。
「嗨呀…」骨枭摊靠在椅背上,笑着咬起一支骨烟:「桀怎么会这么糊涂,把妳丟著自己跟椿萝走了?」
「不是不是…他以为我睡着了。」津不知道对方在套话,急着替桀辩解,很直率地把原委说了出来:「然后,椿萝来找他,他们才一起离开的。」
「既然他们是从妳面前离开,妳可以在当时就叫住他问个清楚…」骨枭将嘴贴近津的颊畔,气息喷在她耳里,以气音说:「妳有这个权利。」
「他们…」津几乎是憋著哽咽的情绪,才能回答:「他们…感觉是很重要的关系…我觉得应该尊重他们。」
听了这话,骨枭和熊男相视了一下。
「椿萝和她的双胞胎是唯一从小到现在,还能稳稳跟在桀身边的伴侣。至於其他的女人,一段时间后都会自然汰换掉…」骨枭将抽剩的半支烟塞进烟灰满出缸外的烟灰缸。
「汰…汰换?汰换伴侣?」津震惊无比。
「这不奇怪,在我们垩族,强健的雄性族人会持续吸引雌性,男人当然会选择最好的女人进行性交。由男垩人决定留下最合适、最能满足自己的女人在身边…其他的…则继续寻找下一位伴侣。」
骨枭看了她一眼,继续说:「这项优势促成雄性在族里的地位,与优秀雌性性交权力。」
津摀住了嘴,她肩膀颤抖,如此消息严重冲击她的认知。
骨枭绕富兴味的看着眼前发抖的嫩白小猫,提出不安好心的邀约:「嘿嘿…我的实验室很大,很缺女助手,随时欢迎妳。」
津眼神呆滞,努力想消化刚刚的资讯,这些讯息却像囤积在胃里的铅块,沉重刺痛。越忍,她越感受到胸腔膨胀到要爆开来,五脏六腑绞缠,湧起一股灼热在腹腔翻腾,盯着骨枭在她盘子里切好的成堆肉片,忽然一阵作呕。
「咳噁…」她红著眼眶,干呕一声。
万万没想到津的反应超乎想像的大,骨枭不禁皱起眉头:「妳该不会…一直以为桀是个纯情男吧?这可就头大了。」
津当然不会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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