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来】昨夜贼又来了。
临睡之前云夫人插紧了所有窗子,检查过每一道房门,可是贼说来就来,身上被子一掀,穴道先中了一指,太平趴在她床头轻声问:“要人还是要命?”
最近半月过得如此煎熬,每天每夜云夫人都在提心吊胆,老爷开口询问,只回答说女儿将嫁有些不舍,因此心中烦闷。一颗心吊在嗓子眼,哭也不敢当面哭,恨死了自家臭男人先抢淫贼的相好。
谁不好惹,偏偏惹上个淫贼?
该死的淫贼也是可恨,家中老二老三小四小五都是云似海的家人,淫了谁不是报仇?白白守了三十几年,可怜一夜失守,今后却该何去何从?
当夜淫贼轻狂无理,当真是轻狂无理,弄完了一次居然不走,一边诱着自己跟他说话,一边在乳上胯下毛手毛脚摸捏个不停,云夫人无计可施,问他还要怎样,淫贼竟道:“刚才本贼慌张,一时滋味美妙忍不住泄了,歇上一时半刻,俺想再来一回。”
夜暗无光,淫贼翻身而上,这才刚休息了片刻,胯下一条淫抢粗壮坚挺,之生龙活虎竟没有丝毫消减。果然没有猜错,此贼十分年轻,体力相当充沛。
云夫人第一次心里只顾害怕,这第二次就腾出些空闲委屈了。自己全身被剥个精光,淫贼却只赤了下体,夜行柔韧凉冰凉惹人讨厌,就算贴紧了来亲个嘴,面具边缘也割得人脸上生疼。
二次淫到一半,兴许是贼一口舔到腮边一些泪水,动得正轻狂时猛然停了下来。云夫人暗暗有些迷惘,却听贼放声痛骂:“哭你娘个头啊!”
夜深人静死淫贼声音之大,把云夫人吓得魂飞魄散,差点伸手去捂贼嘴。
贼闷不作声消停了片刻,插在云夫人身子里的一根坚硬丑物慢慢变软变小,仅仅一瞬竟自行滑了出去,该不合格淫贼闷闷然低声道:“老子弄过一次,就当是已经报了夺妻大仇,从此两不相欠啦。”
云夫人恍惚之中听见窗户啪哒一响,淫贼飞快抽抢提了裤子走人,竟比来得还要兀突。
此后半月十几天,云夫人心里除了偷偷恨云老乌龟无德无耻、恨新来六娘是扫把星,还有就是对当晚淫贼的突然离去百思不解。
第二次做起淫事,有了贼子第一次泄进身子里面的秽物,自己都觉得光滑顺利许多,怎幺贼反倒会觉得不爽?
那晚他亲口说了两不相欠对吧?没想到贼心不死,死淫贼居然又来。
一瞬间穴道被点,此时望着西门太平如此贴近过来的一双亮亮的贼眼,云夫人除了再暗暗怕上一阵子,也没办法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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