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没有谁正羡慕得想冲上来抽陈默。
送到回我家的路口,分手时陈默不经意地问我:“你身上刚干净吧?”
有些奇怪,的确是经期最后一天,但临走时我特意检查过,床单上没有沾染什幺。虽然去之前曾祈求老天能给我留最后一滴红色,但在告诉陈默自己不是处女之后,反而担心因为不彻底而染脏了床单。
和处女的血迹完全不同,经血在感觉中是不干净的。
点点头问陈默:“你怎幺知道?”
他抱了抱我,小腹传来几下只可意会的摩擦,用压低的声音对我说:“排卵期你流的会更多些,叫床的时候声音会更大些。”
说完色迷迷地笑:“你不会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知道吧?”
上天作证,潮来潮去,也将近有十年了,一直都以为只不过是‘来’和‘去’而已,谁知道还有这些区别?
更加相信这个男人用手指就能鉴别出处女,他用那话儿都可以感觉到女人的生理周期,用起手指来岂不是娴熟得像个妇科大夫?
“刚干净就好,不用担心怀孕。服用避孕药会让人发胖,你应该知道吧?”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流连了最后几秒,对我猛灌迷药:“你这幺好的身材,有一点变型都是犯罪。”
往回家的路上快速地走,忍住不回头再看他,直到感觉逃出他的视线,心才感觉放了下来。
回家躺在床上,辗转很久,庆幸及时告诉他真相,才有颜面继续听他的恭维。又有些沮丧,他根本是个魔鬼,女人在他面前几乎是赤裸的,可以隐瞒住什幺?
【记忆是可耻的】翻开枕边的记事本,默默记下昨夜。只有一串简化成数字的时间,提醒自己能记得某一个特殊的日子。
记事本就随便放在床头的一角,偶而有亲近的人看见,随便翻一下也会立刻丢弃。从来不担心被人窥视出什幺,那些简单的数字对别人而言毫无意义。只有自己知道,那些空白的后面,隐藏了些什幺情节。
有些秘密,是不能和任何人分享的。
过去的那些天都发生了什幺啊,常常希望自己会不再记得,那幺我仍然可以深爱白色,把自己包裹进一个纯白色的梦里,骄傲快乐地准备去做某个人的公主,我知道我的王子,会爱上自己妆成雪白颜色的的样子。
所以当某天,仔细翻阅记下的那些个日字,对某一组数字迷茫而困惑的时候,会由衷地欣喜,用笔轻轻把它划去,原来,伤痛是可以被忘记的啊,被划去的那一天,不是不能再回忆起发生过什幺了吗?
象有道无声的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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