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一道殷红的血轨,虽然卧室里光线不是特别明亮,仍触目惊心,连叶羚也吓得一呆。我奋不顾身,再次纵身扑去,抱着她的腿弯又亲。
血泪横飞,沾满了她白净的小腿。
流泪是纯粹鼻腔受了刺激,完全跟俺当时的心情无关。
叶羚又问:“你真的还在醉着?”
爸妈那间卧房的门忽然轻轻一响,我纵身扑去飞快把自己的房门锁上,隔着门冲外大叫:“我已经睡了,谁都别过来敲门。”
外面嗦嗦声细,很快恢复了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