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他有些绝望,到底是这狗东西技巧了得,还是他真他妈这么有天份?
无法移动自如的双腿,大腿内侧被操的爽得发颤,身上所有肌肉都似绷得死紧,呻吟卡在喉头,沙哑迷人。
范良将手指塞进了他嘴里,「叫。」
手指扣弄着上顎,扣出了眼泪和呻吟,苏惠全呜咽了一声,随后呻吟便似断了线。
范良越粗鲁,苏惠全就越兴奋,他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有病?
最终苏惠全被弄得浑身发软,连抬起手指都成问题,更别说是破坏什么铁鍊了。
范良整理好了衣服,轻轻推了把额前垂落的发丝,「好啦,乖乖的。」他在苏惠全脸上印了一吻。
苏惠全不喜欢,但没资格表达。
范良出门以后,苏惠全在床上躺了良久,还睡了个午觉,然后才慢吞吞的尝试破坏禁錮。
试了几次未果,便听见开门声。
范良走了进来,替他解开了锁链,「走的动吗?」
苏惠全腿一抬就往范良脸上招呼,范良一把抓住了,顺势将他扛了起来,「真是可爱,这么爱撒娇。好好,我抱你就是了。」他语带宠爱,像在跟条宠物狗说话。
苏惠全好想杀他。
不用给他钱,杀意是真心的。
一路被范良扛进了浴室,范良把莲蓬头给他,「洗澡会吗?自己办得到吗?」
「……」
被松开了禁錮说明,一旦在家,范良就不怕他跑。
这让人有些挫败,范良根本不把他当一回事。
他苏惠全堂堂也是他们杀手股份公司绩优员工,就这么被一个仙飘飘的男人当作小型犬看待,那尊严还是受了点伤害。再说了,就如同早上说的,范良留着他根本只是浪费粮草。
苏惠全弄不明白。
洗乾净以后,苏惠全也找不到半件能称之布料的东西,他只好赤裸着,又走了出来。
地板印上了溼脚印,范良就站在门口等他。
「我能穿衣服吗?」苏惠全问道。还算恭敬。
「狗要衣服吗?」范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