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惠全抓着范良的肉柱,慢慢的将那东西挤进身体里,硕大撑开了他,骑坐在慾望之上,却并非那么容易。
范良到底是怎么把这东西放入他体内进进出出的?
那人操他时不曾有过的撕裂感袭来,苏惠全不敢再动了。
「……你说什么?」
范良笑了,「没事,当我没问。是说你再不快点我都要软了,笨手笨脚的。」
「……」苏惠全没反驳,手上抓着的硬物的确正慢慢变软。
他俯下身,自己都没能反应过来就含住了范良的阴茎。
范良一愣,瞬间就硬了。
「怎么有这种美事?我是不是明天就会死啊?」
苏惠全没好气白了他一眼。圆润的龟头被他含进嘴里,起初卡在齿列后方,他轻轻吸吮着,小小的孔洞分泌了湿黏,有些苦涩。
「好苦……」
范良轻笑着抚摸他的脸颊,那上面有个鼓包,是自己的形状,「吃得苦中苦,方……呜哇,别咬、别咬,我错了。」
苏惠全笑了,范良命根被他啣在嘴里,倒听话多了。
他尝试含得更深一些,前端摩擦着口腔里的嫩肉,苏惠全慢慢吞嚥着口水,把他吞的更深。
龟头卡在喉咙口,范良那东西大,卡在那里并不好受,苏惠全乾呕了几下,喉头软肉层层包覆龟头。
范良闷哼出声。太爽了。
等那窒息般的感受过了以后,那口腔被填满压迫的感觉便成了一种难喻的快感。
就是这个东西每次都让他欲仙欲死,这么一想便不禁爱怜了起来,舌尖轻轻舔弄着,由下而上,沿着系带一路到铃口。
「要被你舔射了。」范良的声音全染上了情慾。
其实他刚刚问了什么,苏惠全听见了。范良问他有没有想过找方寧。
他没回答,因为,难以啟齿。
被范良囚禁着,前前后后也有近一个月了,范良还算仁慈,没把他关到疯掉就带他出门,可这样一个月内,他真如范良所言,在房里的时间只剩下等待。
等待范良出现,等待吃饭,等待他撑开他的身体……。
人的大脑,十一天就能对一件事產生习惯,苏惠全彷彿成了不用牵引绳,也会贴在主人腿边的狗。
这不合理,方寧的养育之恩分明深重过海,都没能还完,怎么可以就满心都是这狗东西呢?
他当然想过找方寧,且不只一次这么想,可在那一瞬间,他脑袋里的确只有确认范良生死的念头。
范良将他抱到了身上,性器劈开了苏惠全的身体,体内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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