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就是那潘悦。
这位置不好。
范良替巩云倒了酒。嘴上说着,「还是您比较周到。想得深远。」
巩云在说贸易的事。
萧兰茝闻言冷笑,「先生的货不用成本自然好拿捏。」
黑白两道都称巩云一句「先生」。萧兰茝的意思很讽刺,巩云从他那里拿了不少。
巩云笑了笑,「别寻我开心了。」
他还年轻,约莫四十岁左右而已,带着一支眼镜,斯文模样。
越是这样的人通常私底下越像个垃圾。当然这是刻板印象。
巩云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其实不难猜,范良第一次来他的宅子时,就想过这傢伙怕不是姜賾悟的狂粉。
品味格调都似乎尽量类似,说话的方式、选择的字句……。
恨到了极致跟爱类似,爱到了尽头跟恨无异。
范良弄不懂。他心想着苏惠全不知道有没有顺利找到位置?一面跟对面的潘悦眉来眼去。
然而这头,苏惠全一架好设备就看见范良了。他没在饭桌上,巩云家里房间不少,其中一间有个大阳台,他就在那,身旁站着那潘悦,两人有说有笑。
苏惠全想起他们也曾交缠。范良有力的臂膀也曾拉起潘悦的腿,将他奋扬的性器狠狠插进她柔软的身体里。
女人水蛇一样的腰为他扭动,他的叹息也曾在她鬓边洒落。
她会用双手绑着他的脖子,踮起脚,猫一样呻吟。咬住他的耳朵。
镜头里范良凑近了潘悦,女人转过脸,在他颊上落下鲜明的红唇。
范良微微一笑,搂住她。
苏惠全现在就想杀了那女的。可他想,那女人一辈子也不会知道,现在跟她调情的男人,昨日夜里是怎么说的。
他说,「潘悦已经没什么用处了,现在留着也碍事。」
一连两个男人,谁也不爱她。不管是范良还是萧兰茝。
想想也可怜,但想起那女人的作为,所听说过的那些,也就并不觉得她有多么值得同情。
她跟巩云没什么两样。
而这两人不吃饭跑到这里来,难道不是想做些什么吗?范良难不成要让他看他的活春宫?
突然镜头里范良有些奇怪,他一手搂着潘悦低头跟她说着话,潘悦埋在他胸口,看不见脸,而范良空着的那隻手则横在栏杆上,手掌一张一闔,像是闪光灯。
苏惠全意识到那是灯语。
『二楼,五间房,没有我要的。』
显然二楼范良已经搜查过了。
身后突然传来了脚步声,苏惠全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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