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别人缝得还算漂亮,起码对齐了。
「完了我好像会死……」丽莎又道。
身为医生,他要比谁都知道自己的伤多重。
「你不会。」范良答道。
在确认外头不再有人以后,范良跟苏惠全便带着丽莎下了楼,所有能处理伤口又做了一次处理,只不过丽莎伤重,还有不少地方大量出血,不能就这么将就,「你有认识的医生吗?」丽莎问道。
「这时局医生不好找……」范良话还没说完,门口便传来阵阵声响。
丽莎一听那脚步声,竟晕了过去。
「派克来了。」范良道。
只见派克衝了进来,身旁带了个医生。丽莎的手术很快便开始了。
苏惠全呆呆坐在一旁,脸上一阵一阵刺刺麻麻。
范良拿了把手术刀朝他走来,在他身旁蹲了下来,「老婆,你这个要放血才行。」
「放血?」
「嗯。肿成这样。我替你弄,你怕吗?」
苏惠全摇摇头。
真乖,范良心想,几番消毒以后,锋利的刀刃划开了肌肤,一小道伤口,黑血流了出来。
苏惠全皱着一张脸,却一动不动,乖乖闭着眼。
「我真的吓死了。」范良的声音在耳边,苏惠全想睁开眼,范良却不准。「眼睛闭好了。」
「你说什么?」
「我说我快吓死了。我很怕你死了,而且你还把头发丢了,要是你死了我该怎么想念你?回忆总是虚无的,会慢慢淡掉,慢慢遗忘,很多细节也会產生错误,要是你不在了,那就是真正的离开了。一点痕跡都没有留下。连生活痕跡也没有。」
苏惠全愣了愣,骂道,「我没有生活痕跡是谁的问题?我房里什么也没有……」
「我就是这个意思。」范良轻轻地说着,吐出来的每个字都像裹上了一层亮晶晶的蜜,「跟我回家吧?我想通了,人生苦短,每一天都充满了变数,今天还抱在一起的人明天可能只能隔着灵堂相望,我买了房子却为何放着……一起佈置,一起入住,一起等树慢慢开花……我不想再自己一个人了。」
再滚烫的血液一不小心都会变成冰冷的尸体。
范良实在不想再消磨光阴。
「这是告白吗?」苏惠全问道。
「我应该更早以前就告白过了。」
脸上的肿痛慢慢消去,苏惠全缓缓睁开眼,对上了范良的眼睛。
那里头有自己,然后……也许是看不出来的浓情蜜意。眼底还能藏着什么呢?
苏惠全看见了浩瀚无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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