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知为何仍旧没衣服可穿,但他自己似乎也习惯了这么裸着身子。
「哪怕如此,你依然愿意吗?」
范良还在说话,说什么鬼东西?苏惠全看向了他,其实他在说什么只能听见百分之七十左右,注意力无法集中,却也没听漏了那傢伙用传家宝操他。
「我不敢陪你扫墓了……」
范良笑了,「谁知道我是不是有哪个祖奶奶也含过这东西?」
「别说了……啊嗯……范良……我不怕苦,不怕穷,那种日子有什么可怕的?但是,我怕被丢掉。我本就是弃婴,除了这个名字什么也没有,我的一切都是别人赠予的,方寧给我爱给我容身之处,让我如此受到爱护与温柔慢慢成长,所以我知道施予爱的重要,也知道温柔的形状……爱是哪怕一个人一无所有你也会愿意为他倾囊付出,情感也好,温柔也好,各种各样都是……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我也是这般得到世界的,所以你不用害怕你一无所有,因为世界上总会有一个端着世界朝你而来的人,他会把一切都给你。」
苏惠全伸长了手抚摸他的脸,「范良,我会成为属于你的那个人。」
眼泪湿润了眼眶,范良俯身吻他,「我错了老婆。」
「嗯?」
「我前世那几个傢伙应该都是很善良的人才对,所以累劫累世,我不是帮他们还债,而是在他们树荫下乘凉了,能遇见你……能遇见……」许是后话太肉麻,他并没有再说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更为激烈缠绵的交融与结合。
但这样就够了,作为彼此今生的幸运。
院里花开了,范良说那树还会结果,「果实叫药枣,是一种中药呢。」
「到时候结果了要是不採收岂不是浪费了?」
范良摇摇头,「生生不息。」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留下的每一滴血,每一滴泪,都是滋养未来的养份,生生不息。
范良说他前几年正好麻烦师傅替他把祖先的遗骸都移到了灵骨塔里。「现在扫墓轻松多了,」他笑道,「一张卡片一个画面,全部的祖先都在上面了。我家就剩我一个孩子,祖先也只剩我在祭拜了。」
画面叫了出来,灵骨塔祭拜厅里空调有点强,清明时节,有不少人还在排队。
较近代的祖先,好比范良父母,弟弟、爷爷奶奶,还有遗照可以瞻仰,其馀的祖先,便仅是塔位的模样。
这是苏惠全第一次看见范良的父母,他虔诚拿着香,一旁范良道,「爸,妈,还有小不点,我来看你们了。让你们不放心的儿子又来了。」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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