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热情?」萧兰茝低声问。
「……」
「喂,你们该回家了。」萧兰茝朝那对欢喜冤家道,一面站起身,方寧连忙用两隻脚缠住了他的腰,「我有事要忙。门要锁好,还有那秽气东西带走了。」他指了指桌上的方樽,「明天拿去古董市场卖了。」
「才回家就这么有兴致?」范良感到荒唐,「萧总体力真好,朝他看齐。」
「看你个大头。」苏惠全拎起那件古董,「走吧。」
而房内呢?
方寧被他扔到了床上,萧兰茝压了上去,「方寧方寧,自己在家都在干嘛呢?我天天都恨不得把你绑在身侧,去到哪里都带着。整天都担心你被别人吃了怎么办?」
「我才不会被吃。」
「不就被我吃了吗?你瞧,现在这里这么碰一下,你浑身就软绵绵的,遇到坏人怎么办呢?他们会揉捏你的这里……」萧兰茝轻轻揉捻他的乳首,方寧哼了一声,软软的。「瞧,都融化似的。这么浪的身体要是被人抓走了,也没人捨得杀了你。会把你关起来天天上你。」
他拉起方寧的双手,按在方寧头上,俯身吻他。
方寧闭上眼,想抱住他却又被禁錮,萧兰茝解开了他的裤子,乾燥温热的掌心往下滑动,「溼答答的了,这么敏感?」
「你好烦……」
萧兰茝笑了,脱下了方寧湿了的内裤,随手丢了下床,指节没入臀缝,鑽进了身体里。
「啊……」
方寧曾好奇,用着一个别人的身份活着是什么感觉?不寂寞吗?
那不是他的名字,不是他的家。
这世界上也许也已经没有人记得德米特里了。
萧兰茝不寂寞吗?自己彷彿被抹灭,被淡去,甚至如同死亡……。
不再存在,是重生也是毁灭。
入灭即涅槃。
也许对于萧兰茝而言,那种「死」是必要的。如同姜九爷死了一次,再起时肯定掀起剧烈地鸣。
但死而重生,姜賾悟还活着。德米特里却死了。
连爱人都呼喊他现在的名字。
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从那性器前端涓流而下的晶莹一点不浪费,全被萧兰茝挤进了方寧身体里,后穴已经吞了三根手指,每每前戏萧兰茝都很仔细,哪怕进入过早不止一两回。
指尖按压着前列腺,酥麻的感觉似缠在腰上,整个背部除了麻以外没别的感觉,麻得浑身瘫软,头脑也越转越慢。
更大的东西顶了上来,破开了身体。
拥挤的通道被撑开,撑到了底,他俩身体紧紧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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