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立马软了下去,可怜兮兮得摇着我的衣角,我看向那个白大褂法医,结果发现他也正打量着我,只是目光多有不屑:“就让这位小朋友说说看,虽说静川大学是全国法医的摇篮,但并不代表一个毛没长齐的孩子都能下现场。”
这话杀伤力不大,却带着三分羞辱。
我不禁产生了一丝怒气,对上了他的眼睛:“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具尸体从上到下没有任何可疑的伤口吧?”
“你怎么知道?”法医一脸警惕。
“因为,她是溺死的!”我斩钉截铁得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