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三下四的感觉很不好,可也知道是自找的。
焦雁转过身,瞪我一眼:「炮友不需要解释,你越界了。」
看她执意离开,我只能换个方式,提议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
焦雁甩开我的手,「别碰我!打今儿起别在我面前装好人,省得你又说我勾
引你。」
「焦雁,」
我悔得肠子都要青了,为什么非要嘴贱,现在只能耐着性子劝她,「你不要
闹了。」
焦雁瞬间炸毛,直起腰喊道:「我闹?孔学谦,我可从头到尾没说留你的话。你要真担心,那我们干脆一拍两散。」
焦雁说着声音都变哑了,压抑着哭腔,全身发抖,拿起包和大衣往外跑。
我堵在门口,她的眼泪哗哗流下来,又强压着要出门,使劲推我,喊道:「
走开!」
我不为所动,抓住焦雁的手腕。
焦雁梗着头,背对着我,不断转动被我握住的手腕。
我不放,她终究还是脱不开。
焦雁愤愤不平地锤我的手臂,哽咽着哭出来,又气急败坏叫嚷:「干什么,
别拽我,放开啊,放开!」
她一声声表示她的反抗,忽然一口咬在我手背上,下口极狠,一侧的虎牙扎
进我肉里。
我仍然紧紧抓着她,焦雁也知道弄疼了我,松开牙齿放下狠话道:「我今儿
非走不可,你离我远点儿!」
虽然跟她相处不久,但焦雁就像本摊开的书。
她随和随性,骨子里却有一股韧性,我知道这次真惹恼了她。
正在气头上的她,现在很难转圆。
虽然万分不舍,我到底放开她,希望她气消了能容易说话些。
焦雁却毫不犹豫离开屋子,临走不忘重重将门甩上。
我看着自己手背上深深的牙印、黏黏的口水,不由缓缓抬起,鼻尖触到手背
,满腔的腻滑和柔软。
我的一颗心晃悠悠沉到谷底,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