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是候亮的嘴巴依旧没能撬开,眼下她面前的笔录依旧是空白。自从实施人性化的《女公安民警标准讯问行为准则》以来,这种讯问进展缓慢情况就经常发生了。
在她的讯问桌前,这个全身赤裸的的男人被束缚带紧紧的固定在水泥地上,他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单薄的胸膛起伏的象风箱一般,一条粗大的阴茎已经勃起的很充分了,笔直的指向天花板,男人带着哭腔道:“俩位小大姐,我真的不知道高洁警官是谁杀的,别折腾我了,我受不了啊。”他就是候亮。几天前,银富县公安局政治处的高洁撅着雪团似的肥屁股死在一处废弃的工棚里,她全身的警服被扒光,她的肠子则被人从她的屁眼抽出,被流浪狗扯出大约五六米长,小腹部位被划开,里边的生殖器被掏出来后,子宫和卵巢被随意的扔在地上,工棚外的一团废报纸包着这位女民警一条完整的阴道,就因为这个肉套子里流出的精液渗透了报纸才引起路人的注意,一张被展开的废报纸上血书着几个字-“屄松价高者,戒”,而这个候亮是警方所知道的最后一个和高洁有接触的人,所以他被刑事拘留了。
“你床地下的这条警裤是哪里来的?”苗冰冰拎出一条女式开档警裤质问道。
女式开档警裤是警方搜查候亮租住的车库时发现的,银富县公安局的女民警都对这个候亮很熟悉,尤其是那些做兼职妓女的女民警,繁忙的工作使得她们没时间站街,很多时候都是候亮拉皮条,住在他周围的人经常看到各式各样的警车停在车库外,从里面下来无一例外的都是不同的女警和一个或几个男人,当他们进去后,车库门就关上了,短则半小时,长则半天,那个车库门才会打开,男男女女一行又坐进警车绝尘而去。
“这裤子是高姐的,可她人不是我杀的。那是上个月她(高洁)在我家里接客,裤子脏了,就扔在我床下了。根本就不是我拿的啊,我床下不还有你的警裤嘛。”候亮挣扎着辩解道,他的阴茎也随着左右摇晃,王晓萌见状不由的抿嘴而笑。
“候皮筋,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高洁平日是怎幺对你的,你全忘记了吗?”性子急躁的苗冰冰气得一拍桌子,随即疼的她柳眉直皱。
“晓萌别急,再给他加加压,姑奶奶看他能挺多久,”站在候亮旁边的王晓萌虽然同样年青,但是比苗冰冰经验丰富,见此情形,她又一次抬腿跨在候亮身上缓缓蹲下,用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按压住自己的大阴唇,她腿间的肉缝向两边分开,露出了肉洞,另一只纤纤玉手扶着候亮暴胀到了极点的巨大阴茎,顶上她的阴道口,两瓣肥圆的屁股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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