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涩。曼娜按住了他的腹部,免得他不管不顾地顶插得更深,她咬着嘴唇缓缓抬高了屁股。
有些胀痛,她略挪移起身体,双手自己掰开两瓣肉唇,中指快速旋转着自己的阴蒂,一会儿才又让他一点点地抵插进去。贤文气势汹汹地在她的身上纵送了几个来回,便气喘吁吁地伏到了她的胸脯,而这会儿,曼娜正是情欲炽烈的时刻,她的身子从下面挺动腾起,扭腰摆胯地督促着他。嘴里不依不饶地抱怨:「你就只知道逞能,把人逗弄得着火似的,自己又不行了。」
曼娜的话还没有落音,贤文一把便伸出了他那双手抓住了她那双丰腴的玉腿,拼命的前后摇撼起来,一边摇着,他的喉头不住发出咽鸣咆哮的声音来,好像一头受了重伤的野兽,在发着悲愤的吼声一般。曼娜痛着爽得一脸扭曲起来,大概惊呆了,一下子喊不出声音。正当曼娜尝到了快活的滋味时,贤文低哮一声,阳具在她的里面便一跳,然后就极快地射出些精液来,他的双手一松,曼娜的一双大腿便重重地摔到了床上,贤文浑身一软一个笨重的身体也压在她的身上。曼娜一面揉着他的胳膀,朝着他啐了一口沫道:「我就知你不行,傍晚洗澡的时候你做了什幺?」「梅姨说要给我搓背,揉搓了一会,她就脱了裤子,你不要吃醋吗。」
贤文说道,曼娜说:「我吃她的醋,做梦吧。你既然做了,就别上我的床。」
说完,曼娜就背转过身去,贤文看着她曲线玲珑的一个后背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此时的曼娜嘴唇因干渴而焦躁,渴望的欲火吞噬着她的灵魂,炽热的爱火折磨着她,像她这样把一俱雪白的赤裸的身子呈现在他的面前,而他却无能不力,曼娜注意到他眼里闪烁的欲火中渗杂着自我轻蔑。
从那以后,她再跟贤文上床,就好像周身不带劲儿似的,什幺都懒待了。
贤文在曼娜的床上实在振作不起来,任凭曼娜一双纤纤玉手揉来搓去,口舌并用舔舐套弄,他都阳具如同僵死的蛇一样毫无生气。弄得曼娜简直哭笑不得,一个火辣辣的身子顿时冷了起来,拿他毫无办法。这天早晨,曼娜蓬头散发脸上胭脂不施,往摆放在天井边那张藤靠椅上一躺,那株挂花树无风有时也会自己摆动起来,像一把蒲扇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拂着,扇得她昏沉沉的——她就爱这股滋味。
她索性将睡袍的下摆捞起来,让这阵微风在她的大腿上柔柔的吹一下,这种轻轻的拂弄也有一种微醉的感觉,就是要这幺懒懒散散的舒服一会儿。
梅姨从后面的厨房出来,扬着脸,插着腰,胸脯挺得高高的,她的双手挂着水珠子,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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