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隆已顾不得任何前奏,挺起那根无情棒就愣往窄窄的阴牝里凑,随着他那虽然不甚巨的家伙的全根掼入,那小女孩发出痛苦的哭叫声。鲜艳的血随着他的一起一落淌满了洁白的龙△床单,他提着她细长的小腿猛烈的撞击那单薄的身体。
渐渐的那哭叫声转细,微微的呻吟和错泣更是使得他淫性大发,他变换着花样和招式百般蹂躏着身下那已是不省人事的可怜的小女孩,脑海里全是香香公主那惊艳的绝世容颜。
他发出了一声长长的而近乎哀的叫声,趴在那幼小的胴体上。突然他大声的哭了起来,空空荡荡的干清殿顿时有了一种恐怖和惊慌,他总是在纵欲之后感到一种无法排遣的寂寞和莫名的无奈。
他张开双手,向着高高的天空,好似要寻找,更像是在推挡。帝王又如何?
寂寞是毒药,已经侵入了他的肌髓。
当激情过后,清醒的李沅芷恢复了往日的端庄淑雅,大家秀的风范在烛影摇红中更是显出一种高贵的气质。
余鱼同虽是秀才出身,但平日周旋于江湖汉子之间,粗枝大叶惯了,也未能在妻子身上发现些什幺异样。
李沅芷一如往日的温情脉脉,风流倜傥的师兄在她的眼中没变,依然是那个豪情万丈的奇男子。丑陋的脸上掩不住逼人的英气,她轻轻抚摸他因喝酒而显得烂红的脸颊,不禁悲从中来,一颗颗珠泪掉在他的脸上,流淌成河,一条伤心后悔和羞愧的河。
“深秋帘幕千家雨,落日楼头一笛风。”回首往事,与余鱼同携手入秋的江南,落日楼头两情缱绻,她温软的娇躯依靠在他的身上,他飘渺而略带沧桑的笛声轻扬在细雨连绵的晚风中……她醉了。
屋外传来一阵节奏明快的敲门声,三长二短,正是自己人的联系方式。她擦拭脸上的泪水,打开门,一见到那人,高兴得一把抱住,道:“我盼呀盼的,你终于来了。”
随着一阵节奏强烈的猛烈的撞击,心砚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当小五从他的屁眼里拔出那根七寸来长的家伙时,牢室内满布着一阵的腥臭。他嘿嘿的笑道:“什幺红花会,屁眼会!听说你们总舵主陈家洛也是细皮嫩肉的,几时老子有空也来操他一下过过瘾。哈哈哈。”他那张丑陋的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
他看了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心砚,挥挥手,道:“轮到你们了,上吧!”
身后的几个龙精虎猛的汉子已是如饥似渴的一拥而上。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心砚浑身血淋淋的,双手无力的垂在腰间,他的琵琶骨已被捏得粉碎,一身武功已然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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