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懂得用功,当初留学时就得到许多人的看重,毕业后轻松找到研究所的工作,但这却并不是我们想看到的。”
“为什么?”见他语气渐渐凝重,严翘楚也不由坐直了侧耳倾听起来。
“我们原本希望他能留在自家的研发机构里工作的,无论从专业技术和研究院水平来看,这里并不比外面差多少。但是他毕竟是另外一支的李家人,既然做了这样的选择,我们也无权干涉。”李树青娓娓道来,听起来那里面却带着说不出的惋惜,“那个研究所是激进党旗下的,经常会做一些触人权底线的事情,我们李家当前与其有过瓜葛就已经很后悔了,花费几十年的时间才彻底脱离出来,没想到我们新一代中最优秀的一个年轻人又折了进去。”
“触及人权底线是什么意思?”严翘楚的脸色铁青,他心中隐约有种不详的预感,而这预感中的危险在想象中不自觉地放大,他甚至开始在心中描绘肖志平被泡进福尔马林液里的样子。
李树青见他脸色不对,急忙开口安抚他,“几年前激进党下台时,研究所就倒闭了,也正因为如此李云柯才换了份正经医院的工作,后来也拿到了身份,这才回国给家人办移民。”
“你家在国外的背景也挺深的,如果李云柯那一支的人想要办移民,不是早就托你们办了?”严翘楚皱起眉头,不解地问道。
李树青叹了口气说:“老祖宗的意思是让我们不要忘本,所以才留了一支在国内。但是我这个堂侄子太自以为是了,他认为自己自己在哪里,李家的根本就在哪里,他喜欢国外自由的生活,便要把一家人都接过来。”
严翘楚瞠目结舌:“他这样自以为是,看表面完全看不出来。”否则也不会这样轻易地骗到肖志平了。
李树青唏嘘着说:“为了这件事,两边的人差不多都闹翻了,所以我们也不知道李云柯去了哪里。只不过,同是一家人又在一个城市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倒也不是连话都不说了。不久前我见过他那边的亲戚,说也很久没有见过李云柯了,我怀疑他跟激进党的人还有联系。”
严翘楚起身:“谢谢你的据实相告,我欠你一个人情。”
李树青笑了笑,却没有拒绝他这个人情。
严翘楚一路走出庄园,心底忐忑不安到了极点。李云柯是那样危险的一个人,他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还纵容肖志平三番五次地去找李云柯,到如今却是悔之晚矣。
而现在李云柯的行踪连家人都不知道,自己打探起来更是难上加难,严翘楚想了想,终于做出决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