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印着一张人相和几段经歷,「这是我朋友,是心理諮商的权威,现在人在美国。」
「所以呢?」
「你跟我去美国,我不想要别人再说我女儿有病这类伤害我名声的话。」
这话带给小念莫大的衝击。
南宫和不关心她,她就当作他在忙,没间暇时间去询问她的病情。
南宫和在她反驳亲戚后打她,她就当作是她口不择言说错话。
然而今天,小念口中的"爸爸"要带她出国治疗,竟是担心自己的名气受影响,而非出于一位父亲该有的关爱。
「原来你眼中的我和别人眼中的我没两样。」小念起身,拿起桌上的照片,当着他俩的面亲手斯掉,「没错。我就是有病,我就是学不会想开点,满意了吗?」
从没受过如此不堪的对待,南宫和顿时觉得顏面尽失,气的拍桌大吼:「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这样对你爸爸讲话,不觉得很没有礼貌吗?」
「现在称呼自己为爸爸,不觉得很讽刺吗?」
「你……」
「我怎样?你又想说什么了?」语落,小念不顾南宫和气的发红的脸,执意走回房内,「我寧可死,也不会为了你那该死的名气跟你去美国。」
说完,门被「碰」的一声给关上。
久违的家庭聚会,被南宫和的几句话还有小念的脾气给搞砸了。
翌日中午,何韵琴轻敲小念的房门要她出来吃午餐。
十多分鐘过去,小念都没给予相对应的答覆,何韵琴叹气,「小念。你爸爸的本意也是担心你,他为了你特地排了一星期的长假。」
小念背靠着门板,静静听着何韵琴的话:「他想说趁着一个星期带你出去走走散心,别老是闷在家里,谁知道昨天……」
何韵琴止住嘴,看着小念从房门走出,面色惨白的像是没睡好。
小念能理解何韵琴护丈夫的心,她难过的点在于,为什么没人能理解她的感受。
「你现在是在怪我吗?你难道都不认为,你老公说出来的话有任何的错吗?」
「不是的小念。」何韵琴的话听起来十分无奈。
「我要出门了。」
在大门要被闔上前一刻,她清楚听见何韵琴大喊着:「我今天有帮你预约方柚海下午的门诊,三点记得去海柚存知己。」
一人漫步在人来人往的街道,时不时还有店家热切的叫卖声。
走来家里附近的超商,下意识地拿了罐雪碧去结帐,坐上用餐席,扭开瓶盖,也没仔细看包装的一饮而下,随后从喉间传来灼烧感,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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