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她曾在睡梦中赌气,发誓一辈子都不提那个人的名字。
许久,她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认命似的倒在谢菲尔德的腿上,用牙齿咬住下嘴唇,含糊不清却带着几丝温情和眷恋地问道:“那个人呢?”
谢菲尔德没有听清:“什么?”
“就是……”她的牙齿不情不愿地松开下嘴唇,咕哝着重复了一遍,“那个人呢?”
“谁?”
“就是那个……最后一个字母几乎不发音的……”安娜放弃了,把头扭到一边,对着谢菲尔德的膝盖,低低地吐出了那个名字,“雅各布,他去哪里了?”
谢菲尔德早就猜到了她想说雅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