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楼情艷将脚抽回来。
不知怎么的,吕湘音就是不悦,如果她坚持的理由不是割舌头,或许她会满意些。
"情艷说错了什么?"楼情艳无辜地问道。
"错得可多了。"吕湘音推开她,拉紧韁绳。
她使劲一扯,硬是将马头拉下,双眼与牠对视。
果然是桀驁不驯。
"你想对谁耍性子吾都不管,但吾有要事在身,"吕湘音双眼微瞇,瞪视着牛铃般大眼,一字一顿说道:"若不听话,吾就将你剁成肉酱,喂狗。"
"嘶--!"黑马前脚焦躁地跺了几下,鼻子喷气低鸣一声。
吕湘音见状,满意地拍了拍马头,朝楼情艷额首,"再来试试。"
"好。"楼情艳不知吕湘音和马嘀嘀咕咕说些什么,但她靠近发现黑马气势减去不少,好似没有刚才那样的压迫感。但她不敢大意,先抚了抚马背,然后踩上马鞍跨了上去,屁股才刚坐定,立刻扯紧韁绳怕又被甩回地上。
"疑?"过了半晌,楼情艳睁开双眼,不料竟安然无恙。
霎时喜悦涌上心头,激动地放开韁绳抱住马颈,朝吕湘音道:"情艷会骑马了!"
吕湘音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漆黑脸颊,实在惨不忍睹。
不过也罢。
"出发。"谁让她是傻子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