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有给泰国边防警察送过年礼物的任务,不料到了边境才发现,警察已经大换防,新来的警察六亲不认,不但扣下了他们的礼物,而且把他们的货查了个底朝天,发现是毒品,全部扣了下来,连人都关进了拘留所,丁二狗是瞅了个空子才逃了出来。
第二天,其它各路国民党残军也都陆续收到了凶信,运出的毒品全部被扣,毒品运输的路被堵死了。他们试图绕道,但整个泰缅边境全部都被封锁,想用重金收买,可泰国警察像吃错了药,油盐不进。后来才知道,这次是联合国禁毒机构插了手,西方几个大国参预了这次禁毒行动。
牛军长断了主要的财路,整天愁眉不展,连夜里奸淫我们都比原先狠三分。
连着十几天一筹莫展,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把肖大姐吊起来打,还用烟头烧她的乳头。
这天晚上又是我伺候他,上床之前照例要给他把肉棒舔干净,我一边小心翼翼地给他舔,他一边暴躁地把脚趾轮流插进我的阴道和肛门玩弄。
正在这时,郑天雄敲门进来了。他看我一眼后说:“军长,我知道你近来很烦。这回的风头看来一时半会儿过不去,我倒有个办法可以继续走货……”
牛军长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肉棒都立刻硬了起来:“什幺办法?快说!”
郑天雄略一犹豫说:“办法是有,不过狠了点,恐怕得搭上个人……”
牛军长说:“我已经搭上好几个人了,再搭上多一个又何妨!快说,什幺办法?”
郑天雄吞吞吐吐地说:“请军长留一步说话。”
牛军长明白了他的意思,命人把我带走。他们在屋里密谈了半天,我在外边忐忑不安,郑天雄这个坏蛋,不知又要害谁?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才被带回牛军长房里,郑天雄已经走了,那天夜里,他异常兴奋,几乎半夜没睡,连续奸淫了我三次。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被带到饭堂,跪在墙角,在匪兵的监视下清洗下身,大姐和小吴照例给匪兵们供奶,却唯独不见了施婕。
匪徒们吃完早饭,我们被带回草屋,发现隔壁的房里有女人的呻吟声,还有不少匪兵,队子都排到了门外。
我们的屋子是用竹子隔的,从缝隙中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我睡的床刚好靠墙,透过缝隙一看,施婕在那里,她被铐在一张竹床上,一个匪兵正在大力地抽插。
一般情况下他们很少白天奸淫我们,难道匪徒们要有大的行动?我隐隐感觉不对,隔壁屋里的匪徒来自牛军长属下不同的分队,这不像平常出去行动前赏赐性的突击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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