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堕入地狱。
他们走后,不断有日本人上门来群奸我,而且全都要求把我绑起来。老板发现了一条赚钱快捷方式,顺水推舟,开出了三倍的高价,那些人竟然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老板大受启发,打起了我的主意,竟找人设计了一个海报,用我那些耻辱的照片作招牌,用虐待当年的女兵来招徕那些不满足于普通淫欲的顾客。
这一招果然见效,“水晶宫”门庭若市了,我有时一天要接好几拨嫖客,每次都要被扒光衣服捆起来任嫖客们奸淫侮辱。到后来,竟有不良商人通过日本和台湾的旅行社以受虐女兵为题材组织专题旅游,据说有人居然用我被捆绑的身体治愈了阳痿。
后来,多家妓院都推出了受虐服务,“水晶宫”的一些日本和当地妓女也模仿着提供捆绑性交服务。但真正受苦的是我,因为和她们做作的表演相比,我的痛苦是发自内心的,只有女人真正的心灵和肉体痛苦才能激发这些好色男人的欲望。
从1966年开始,“水晶宫”里开始出现白人和黑人嫖客。
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美国在越南打仗,在泰国建立了大批军事基地,还有海军人员上陆休假,他们真是女人的恶梦。
第一次见到他们是在那年的夏天,我隔壁的一个日本姑娘接了一个嫖客,她平时接客时总是夸张地呻吟、喊叫,淫荡的声音传遍整个走廊。那天她的叫声却完全变了样,听得出来是真正的痛苦,像被人撕裂一般尖利而凄惨,我不知道出了什幺事,担心地不时向门外张望。
大约半夜时分,我刚送走一个客人,妓院的领班带着一个白人走了进来,她显然是在向客人介绍不同国籍的妓女。
那嫖客身材高大,穿着军装但衣冠不整,他对我房里贴的照片很感兴趣,指指点点地与领班说了半天,然后托起我的下巴端详我的脸。我当时还没有穿好衣服,身子也没来得及洗,赶紧抓过床上的被单盖住身体,谁知他一把扯开被单,捏捏我的乳房,又往大腿里面摸,摸了一手粘乎乎的东西,哈哈大笑着走了。
第二天他又来了,点名要我。
一进屋他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看见他胯下的肉棒,我真是不寒而栗,那东西又粗又长,比我见过的最大的肉棒还要大三分之一。
他不让我躺在床上,而是三下两下扒掉我身上几件小衣服,按着我赤条条的身子贴住墙壁,抬起一只脚搭在他的肩上,肉棒顶住我的阴道口,挺腰就向里面插。
自从离开牛军长军营前的那个除夕夜被假阳具插入后,我的身体里还没有插入过这幺大的东西,那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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