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羞愧,反正她本来就不属于任何人,再说她被破身也是逼不得已,怎么又能称做"荡妇"?牙一咬,她竖起眉头望向草儿。
"既然我已经无法引药,那你就把我放开。"挣扎了几下,惜福红不满的说道。
草儿听了正想说话,谁知薛百花突然拦住草儿,自顾自倾身向前,原本搭在她脉搏上的手指一扣,霎时拉近两人距离。惜福红吓得瞪大双眼,她望着薛百花慵懒的神态,只觉得深遂的漆黑竟有种不容反抗的意味。
"……阿福,"她嘴角轻扬,轻柔缓声道:"…你真没长记性……"
"薛神医,我已经无法替你引药,就放我走吧?"惜福红请求道。
薛百花眨了眨眼,忽然秋波微弯,红唇轻勾,笑得千娇百媚,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惜福红没见到牡丹,只看见隻狐狸精对她张牙舞爪,逼她冷汗直流。
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是天底下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本医说过,做我的药人除非死……否则休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