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抑制不住的传出呜咽的呻吟,但是没人在意。
“御坂,御坂。”
“?”
我强忍着快感,抬起头来,是我的舍友,繁花在叫我。
“御坂,快上来啊,该你讲ppt了。”
哦吼,完蛋。我忘了,作为小组汇报的发言人。我总是作为那个演讲者站在讲台上。借着良好的口才和灵活的即兴发挥,补充着ppt描述不周的地方,吸引着听众的注意力。而今天,则正是我们要汇报的时候。
只是我带着口球。
口球上还带着锁。
而钥匙在宿舍。
一股寒意席卷全身,难以言喻的恐惧让我寸步难移。
一点点,带着空白的思维,我木然的走向讲台。站在同学们的面前,投影上就是我们的ppt,还是我最后修改好的,每一处留白该怎么展开,每一个观点该举什么有趣的案例,我都一清二楚。我有信心,完美的完成这项工作。
前提是我能说话。
无言的沉默回档在教室里,底下的同学在下面偷偷摸摸的聊着天,声音逐渐变大,我的舍友向我投来关怀的目光,而老师则说。
“御坂,你可以开始了。”
我怎么开始?
终于,繁花忍不住了,凑到我面前来,询问我为什么不开口讲话,而无神的我,只能在繁花的攻势下,一步一步的后腿,最终瘫坐在墙角。
“御坂你是身体不舒服么?”
见我带着口罩,繁花向我发出疑问。没等我摇头回答,她便用双手扶住的我的脑袋,额头顶住我的额头。
“也没发烧啊。”
焦虑,困惑的声音从繁花的嘴里传来。她很关心我,担心我有哪里不舒服,哪里难受。然后细心的她,发现我的口罩貌似有点问题。
大约在嘴角的位置,口罩是湿的。
说着口罩湿了怎么不换一个,反正教室里也干净你先把口罩摘下来的话语,她把她的双手伸向我的耳后。
我想要阻止,我必须阻止。如果让她摘下来,她会发出什么样的惊呼,而我又将迎来什么样的看法。一个女大学生上着课,还带着一个带锁的口球。是某种情趣play还是单纯的被保养了。我不知道其他人会怎么想,但我敢肯定,我的形象在舍友里毁了,在班级里毁了,在学校里毁了,在父母面前也毁了。
我颤抖的伸出双手,想要压住自己的口罩。但是被阳具折磨的我身体早就在隔三差五的高潮之下变得无力,那举起阻止的双手更像是一种象征性的抵抗,轻而易举的就被繁花荡开,摘下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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