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力。
我对她嗤之以鼻,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朝她做了一个只有她懂的猥亵手势。
谁知她突然绷起了脸,气冲冲的说:政府正式通知你们,限十天之内搬出庄院。
你们要和人民政府作对,一切后果自己负责!扔下这几句话,她带着人扬长而去。
老爹叹了口气道:“妖魔当道,穷骨头要翻天了!”当天夜里,大哥风尘仆仆地回来了,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就知道一切都没有指望了。
果然,大哥说,他到拉萨见到了那位尊贵的大噶伦,状子和礼品都送上去了。
他在拉萨苦苦等了近十天,才得到了回音。
那位大噶伦亲口对他说,他们最近收到这样的状子太多了。
但大法王当年跟汉人大头领有约在先,大法王的管辖止于卫藏,不及于康区。
因此河东的事噶厦无能为力。
大哥带回的消息成了给老爹最后也最重的一击,第二天一早,他就把我们都招到一起,宣布要离开然巴家世代居住的溪卡,先搬到河西舅舅那里躲避一时,然后再做打算。
他要我们和他一起都去河西,两个哥哥都点头答应了,但我没有同意。
我说我要在这里再呆一段,看看汉人和穷骨头们到底能折腾到什幺地步。
老爹居然赞许的看着我点点头,当场发话把两个最忠心的家奴安殊和津巴留给了我。
几天以后,老爹带着全家,拉着最后的值钱的财物,渡河到舅舅家避难去了。
老爹一走,庄院里立 :.刻翻了天。
先是剩下的朗生们一哄而散,接着陆续有人悄悄的搬进了空出的房子。
十几天后,女乡长带着卓玛和十几个工作队员来到了庄院,就在碉楼门前开了个大会,庆祝松卡乡民主改革成功,并当众宣布乡政府进驻然巴家庄院,我家方圆几十里最大最高最漂亮的碉楼成了他们的乡政府。
我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听到另外一个惊人的消息:卓玛居然成了松卡乡的副乡长,而且分给她的家竟然就是我住的这个房间。
当时我就恶毒而沮丧的想:这个女人天生就该在这条炕上挨肏,可惜以后肏她的该是别人而不是我了。
我实在无法忍受和这些浑身牛粪味的穷骨头混在一起,再说,我还得给漂亮的女副乡长腾炕,好让她有地方挨肏不是?所以,他们开庆祝大会的第二天,我就带着安殊和津巴搬到北小院去了。
北小院在大院北面二三里处一座小山包的后面,山包上长满了茂密高大的树木,所以,穷骨头们就是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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