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你们给我个痛快……杀死我吧……给我一刀,不要让我……呜呜……”我心里暗自发笑,看来我不用再费劲了。
我俯下身,故意恶狠狠地瞪着沈医生道:“你要是乖乖的听话,我就不杀你,你要是敢调皮,我马上就把你喂鹰!”反剪双臂赤条条跪在地上的沈医生果然如我所愿,流着眼泪忙不迭地点头哭道:“我听话……不要把我喂鹰……呜呜……”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吩咐加仓拿过一根早就准备好的木棍,从沈医生光溜溜的背后穿过,别住她被捆在背后的双臂,然后把她的腿对折过来,两只脚牢牢地
捆在木棍的两端,再用粗麻绳把她赤条条的身体横七竖八捆了几道,把她捆的像粽子一样,丝毫动弹不得。
两个弟兄拿来一个篓子,把捆扎的像一块死猪肉的沈医生塞进篓子里,挂上索道,用绳子拉到河西去了。
办完了这一切,拉旺吩咐加仓把弟兄们的马拢到一起,赶回他的营地。
他要在这里住下去,作我们在河东的接应。
拉旺赶着马匹走远后,我和拉旺带上随身的武器,一前一后攀着索道渡过滔滔大河,告别了生我养我的康巴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