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是还在这辆车上,不过已经是两世为人,成了我们的胯下玩物。
如今是精赤条条绳捆索绑地被塞在车里。
我突然意识到,我坐的位子正是陶岚每次乘这辆车时的固定位置,不过如今已经坐到了我的屁股底下。
而她,昔日尊贵的夫人,现在只好委屈地被我踩在脚下了。
我们一行十几个弟兄在升起的阳光中穿过响着稀稀落落抢声的拉萨街道,向罗布林卡疾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