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皇帝面前故意将玉佩露了出来,可没想到因为这,皇帝竟对她的态度有所改变。
见到她时还会笑一笑。
她就知道这玉佩是有用的,只不过皇帝的眼神也很奇怪,像是压抑着什么,而且还特意地躲着她。
若不是她寻了小道消息去皇帝出行的路上堵他,哪里会见着皇帝。
“想,我得怎么做。”砚书点头,面前的这个人还是靠谱,自打上次过了,她便全心全意地相信着他。
面前的人穿着一身黑袍,脸上带着一个新面具,他说:“你拿着这个,今晚的时候将这撒在发簪上,到时候皇帝闻了,便会......”
他笑得很怪,砚书接过瓷瓶,正想打开盖闻一闻,面具男收敛了笑,“你不要命了?”
砚书下意识就想将瓷瓶丢掉,却被面具男拦住,他低沉着声音,怒吼一声,“你干什么?”
“你要我去杀皇帝?”砚书一脸不可置信,依旧不肯停下手中要去丢掉瓷瓶的动作。
“这是禁药,闻了它的人若是不经男女之欢,便会爆体而亡。到时候我派人将顾盼舒引开,你去给皇帝下药。”面具男解释。
届时,他再趁着赵容承中药时,一刀将他了结,那才是他想做的事,直接将他毒死,这难以泄愤。
毕竟,一个抢了他皇位,还想要将他赶出去的哥哥。呵,他才不想要他好过。
后边的话面具男没有说出来,砚书这才放心地收下瓷瓶,“你放心,我肯定能做好。”
面具人拍了拍砚书的肩膀,转身便走。
“不愧是母后选的人,真是傻的可人。”他喃喃着。
走时还回头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