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大同府,以经一月有余,少妇穿衣与沉炎作别:「一路与沉大侠相处,
是奴家有生以来最大的荣幸,只可惜奴家已嫁过人,膣儿产过孩子,不够紧致,
对沉大侠伺候不周,今后若有幸再见,必当以重礼感谢大侠,奴家有要事在身,
当回江南复命,就在此分别吧。」
沉炎与那少妇分别,不禁惆怅,相处一个月,不曾问来那少妇姓甚名谁,是
何门派,也不知今后是否有缘再见。
如今沉炎看怀中的谷心雨,她的脸型、牟子,和那少妇竟有七分相似,莫非
······「画舫中等我之人,是位貌美少妇,今年三十有六是也不是?」
沉炎问谷心雨「不敢欺瞒沉爷,正是!」
谷心雨答道「她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母。」
「她是你母亲?」
「是的。」
「你母亲送我的大礼,竟然是你!」
「沉爷在大漠中曾救家母一命,是家母的恩人,也正是小女的恩人,小女献
身给沉爷,虽不足以报再造大恩之万一,也算是家母和我的一点心意吧!」
「带我去见你母亲。」
「不瞒沉爷,家母在画舫之中早已解尽衣衫,等着沉爷前去叙旧。」
沉炎穿衣佩刀,提起开阳刀。
而谷心雨却直接走到门口:「心雨也愿裸身为沉爷引路。」
「如此···」
沉炎不知说什么「沉爷放心即可,那些教众,借他们一万个胆子,也不敢窥
视我。」
谷心雨光着屁股大大方方的走出了旧屋。
她的坐骑早就吩咐赵强牵了回去。
月光下,少女光着身子行走在小路,微风吹过还有些冷飕飕的。
沉炎一手倒提开阳刀,一手拦着谷心雨的腰身,一个「凌空踏虚」、「穿云
纵」,早已飞出甚远。
不出一刻钟,就到了钱塘江畔。
江岸边,果然停着一艘画舫,遮着紫纱,里面灯火通明。
隐隐约约看得见一女子在里弹奏着《广陵散》。
谷心雨双乳颤动着,从岸边走到画舫的甲板,引着沉炎来到画舫门前:「母
亲,女儿将沉爷请来了!」
「快请进来!」
里面的声音,沉炎挺起来甚是熟悉。
「沉爷请!」
谷心雨掀起门帘。
沉炎提刀而入,见舱中坐着一裸体美少妇,那身段甚是熟悉,正是在大漠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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