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从没有像这样,如此真实地存在于他的掌心之中。
挣扎着,哀啼着,不断融化着被拥抱着。
“嘶…”他轻抽气退出了些,并不是真的如她所愿地放过她,只不过是:“…舒服到过分了。”
再这样下去,他是真的会不管不顾地肏到最深处让她浑身都染满自己的气息就连窄小的宫腔里都装入多到溢出来的精液而后再精神溃散地求着他再深一点再多一些。
只有这样她才会真正地属于自己,难道不是吗?
妹妹的眼睛是莹亮的黑,即便被情欲吞噬侵染后亦是如此。他其实并不喜欢这样纯粹到黑白分明的颜色,就好像一切事物都不能引起这双眼睛的留恋,就好像所有人都会被她排斥在外,连同他也是。
那…就不看了。
他将唯一的妹妹按在身下,手掌扣着她后颈,时而紧,时而松,一如他试图让自己从这无边占有中复原清醒时的心情。
她的腰被折成了观赏性极高的弧度,从上往下看去时,只会觉得那抹纤细更加突出到过分。
她的肩胛骨更是像一对蝶翼,发力时紧绷,松懈时又展开,他爱不释手地吻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红痕不断被覆盖加深才算够。
如果她有尾巴的话…一定也像猫一样,轻轻颤抖,重重甩弄,勾缠着他的腰身,恬不知耻地向自己拉去。
可惜她没有。纤长的手指自脊椎缓缓下延,单薄的背,瘦弱的骨骼,平坦的小腹,和被撞击到泛红的臀肉。
每往里更深一些,她就挣扎着向前,但去路早已被堵上,便就只能哀哀切切地承受着一次又一次掠取。
她哭着、喘着、喊他哥哥、向他求救,殊不知造成这一切的正是她下意识呼救的对象。怎么会有受害者还如此天真呢?
向他张开臂膀,说着怎么样对待她都可以的话,到如今却埋怨他进得太深,要得太多。
没这样的道理吧?
可又能怎么办呢,毕竟,她是自己要撞上来的。
那,不管被怎么对待,也都不能说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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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以绸在浴缸里迷迷糊糊醒了一次。睁开眼时第一个看到的是自己痕迹遍布的身体,接着身后贴上的热源同样难以忽视。她呆滞地仰起头,体型完全可以将她笼罩住的青年也随之俯视而下。
鬈发被温水打湿后散乱地落在肩头,服帖着他的侧颈,缝隙中依稀可见她无意识留下的点点挠痕。
一向最怕给人添麻烦的她终于后知后觉感到了一丝不安。
“岁岁…对不起……”如果不是她的话,他也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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