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沉重的吮咬,渐渐又不太满足这点于他而言微不足道的抚慰,他甚至还没松口,就这么抬眼紧盯着她,锋利难抑的掠夺欲毫不掩饰,尾端尖锐的丹凤眼上挑着,重重压低的眉头,恍惚间像是维护食物的恶犬,呲着牙恐吓一切它认为有威胁的事物。
可恶犬一开口,却是祈求。
“别离开我太久……好不好,平安?”
他的骄傲,自尊,自负,炙手可热如日中天的事业,坚守了十三年的理想、远望、目标,全都碎成齑粉,散在妹妹的一次又一次注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