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来到她的裤子上,从肚脐眼里往下滑去,隔着亵裤在磨蹭。
她媚眼如丝,给我感觉就是十足的淫妇,不像平时的斯文恬静,她的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没多久往我后背肩上伸去,将我的衣服褪下,接着又把我的衬衣脱下,在抚摸我的身躯。
我知道她早已被我撩拨得意乱情迷。我低下头啃着她的乳房,像小时候抽烟抢一样,一边将乳房拱起,乳头从指尖缝隙中脱颖而出,上面的褐色乳头甚是扎眼。一边在吮吸乳头,如舔似咬。
她呻吟声此起彼伏,嘴唇半开,舌头不时从口里吐出,如同蛇吐信子一般在采集周围环境中的气味颗粒。而她之所以时不时吐舌头,无一不是显示自己的情欲高涨,身体里的性激素在原始积累已经快到了无处安放的情形。她迫不及待,急需要男人的阴茎捅入她的漏缝里。我将她轻柔放在床上,快速褪去身上的衣服,掏着自己的老二往温泉眼凑去。
突然她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似在抗拒我的侵入,继而她又翻身起来,把我压在床上,她瞧见我的阳具躺着也硬翘翘,她满脸的兴奋,吐出舌头舔着马眼处,娇媚的脸蛋红霜尽染像是昭示自己的性需求。
我不由得按住她的头,让自己的阳具直插她的咽喉。这种窒息般带来的快感,我想只有男人被女人按在她们的乳房磨蹭一两分钟,才明白呼吸自由气息的可贵,同理,深喉口交绝不仅仅是男人在征服女人的一个过程,恰恰是女人被阴茎深入后卡在喉咙不上不下才是她们性虐待最想要的另一高潮。
眼看着自己的阳具被她的口水浇湿得整条阳物冒泡,越显得膨胀勃发,她也知道此时已经到了紧要关头,她拉起自己的短裙,将自己的亵裤脱下,用手指扳开自己的阴唇,那里湿漉漉一遍,茂密的黑森林被淫水打湿得更为迷靡不堪。
她一点点慢慢地放进去,直到自己的桃花洞穴将我的阳具完全吞没,她那紧促的眉头重新舒缓绽开露出满意的笑容,进而迸发出如怨似诉的呻吟声。
二
在我婚后的日子,她持家有道,给我生了七个孩子,那时因为全球变暖,炮火连天,我身子很虚弱,眼看着生活一年比一年困难,她将我祖宗留下的土地变卖了不少,更狠心的她将我的孩子全部送给人家,我要不是有病在身,我真想杀了她。最让我生气的,她还跟一个鬼子打得火热,那个鬼子我至死都不能忘掉他的名字,他叫查理。
躺在床上那几十年,我目睹了很多事情,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被老婆抛弃,老婆跟情人打情骂俏,查理还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肏我老婆,我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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