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铁青地站在门口,有跟过来的人小心翼翼地试图要帮他处理一下伤口,他也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不予配合。
“阮先生,伤口不及时处理,感染了就不好了。”匆忙赶来的私人医生半矮着身子,手臂上挎着一堆用具,看上去极其吃力。
“滚。”阮司桀轻轻地吐出一个字。
医生左右为难地抬起头。
“我让你滚,听不懂?”阮司桀猛地甩开医生试图帮他清理伤口的手,语气不容置喙,“把门关上。”
医生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医药箱掉在地上都没敢拿便关门出去。
罗以熠惴惴不安地凝视着他滴着血的莹润指尖,咬了咬唇才吃力地开口:“你有没有送他去医院。”
阮司桀在她跟前站定,薄唇微微开合:“你再多问一句,我让他立刻死在你跟前。”
“……”罗以熠闭了嘴。
阮司桀扯了扯领口倒在床上,十分痛苦地阖上眸子,将薄唇僵硬地抿成一条线,小臂隐隐作痛,痛感似乎可以顺着神经纤维一路传导入心脏。
罗以熠扭头看着他蜿蜒流出的血流渐渐染红白色的床单,低声叹了口气,起身去将落在门口的医药箱捡起来。
感觉到有一丝温润的触感覆上他的小臂,阮司桀猛然睁开眼睛,甩开准备替他处理伤口的罗以熠:“别碰我。”
罗以熠嘴角一抽,索性把医药箱往他旁边一放便撒手不管:“你以为我喜欢碰你?自作自受!”
“嗯。”阮司桀低低地应了一声,他承认,他费心费力地找不痛快的确是自作自受。
“……”
一阵沉默之后,罗以熠还是压着嗓音细如蚊讷地出了声:“你以前是不是认识我啊?”
“你觉得呢?”阮司桀漫不经心地答着,低头瞄了一眼小臂的伤势,其实并不是很严重,这点他是有分寸的,只是他受过更严重的伤,却远不如这下疼。
“咳咳……”罗以熠想起他之前的话,双颊有些燥热,“还是包扎一下吧……对不起,我……刚刚太冲动了。”
“他如果真的死了呢?”阮司桀一边问一边径自打开医药箱,仿佛没有知觉一般熟练而快速地给自己上药。
“……”沉默。
“罗以熠你给我过来。”阮司桀已经处理好了伤口,朝缩在一边的女人使了个眼神。
“……”不动。
“不过来我立马让你见到那个男人的尸体!”阮司桀愤恨地说着。
“别……”罗以熠赶忙从床的另一边爬了过去。
阮司桀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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