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也不会碰她,她固执到疯狂,而他从来都是不会屈从于欲-望的人。
她那时脾气暴烈得很,恼羞成怒地将他绑在了床上,反复地折磨他的身体,却不给他。
他一声不吭地忍了一夜,早上被人松了绑之后,冲进浴室毫不怜惜地将她压在墙上,粗暴地进入她,那并不是做-爱,只是原始的本能,她咬着牙才没有哭出来,直到她的血混着他的精-液一同流出来。
从那以后他不再拒绝她,甚至有时会主动抱她。
她心底很清楚地知道,他不过是怕夏流年看出有什么不对,但她依旧觉得得逞。
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讽刺的很,夏流年对他的信任已经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如果她有那个心思捉-奸,恐怕早就撞见很多回了。
罗歆那时候觉得夏流年傻得透顶,一点都不了解男人的本性。
而此刻回想起来,她蓦地觉得夏流年的不屑于怀疑,根本就是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夏流年对于“那个男人是属于她的”根本就是深信不疑,又何须丑态百出地扮演河东狮吼的角色。
罗歆每次回想水珂赤-身-裸-体摔下床的那一瞬间,都仿佛感觉到她亲手将十七岁的自己撕成了两半,她觉得水珂恶心下-贱,而她自己又能高尚到哪里去?
或许她还不如水珂,至少水珂没有胆子逼迫阮司桀,至少水珂仅凭勾-引就能让他放弃坚持。而她亦不如夏流年,就算她再了解他,她还是无法信任他,她表现得再狂妄自大,本质上依旧是没有一点自信可言,她从心底已经默认他会由身到心地背叛她。
想明白之后,她已经谈不上所谓原谅不原谅了,她根本就没有立场,他们之间参杂着无数丑陋不堪的场景,多这么一个不会多,少这么一个不会少。
“妈妈……”阮向暖十分激动地摇晃着罗歆的手臂,“有车的声音,有车的声音!”
罗歆似乎没听懂似的地回神,半个小时似乎刚刚到。
一辆黑色的宾利有条不紊地停在了门口,阮司桀从车上下来,不疾不徐地对司机吩咐了一下什么,然后才抬头对上罗歆目瞪口呆的样子,薄唇泰然自若地勾起一抹凉凉的笑意:“听说你找我?”
罗歆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目光直愣愣地扫过他略微长了一些的头发,对上他似笑非笑的墨黑眸子。
他身着一件银灰色的外套,黑色修身长裤紧贴着他线条完美的双腿,闲适而从容地缓步走近,蹲□凑近老老实实站在那里一点儿声都不敢发出来的阮向暖,唇边带浅笑:“暖暖,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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