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过后,慕容瑄照例留宿在了椒房殿,自从太后静心修禅之后,他便安心些让徐珮在椒房殿住,频繁的恩宠让她第二年又为自己诞育了二公主,慕容瑄只觉得自己越发迷恋徐珮了并非肉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吮够她的乳汁,慕容瑄才稍稍放开她让她倚在自己怀里躺下。“珮儿今夜可开心?”
“珮儿喜欢吃莲子汤跟看烟花,爹爹喜欢吗?”一如往常奶声奶气的言语,那句爹爹却让慕容瑄激动不已,翻身便将她的裸身压在身下,一根狰狞的龙根贴在她的穴儿上。
“爹更喜欢看珮儿……被爹操得下边开花的模样……”有些粗暴地吻着她的脸颊跟脖颈,男人又一寸一寸地舔舐着她的身子,那阴茎不停地贴着她的穴儿打转,感觉媚穴够湿润了方插进去,一时间引得徐珮不住抓着被褥娇吟。
迷失了心智的她,对于床笫之欢更为敏感,有时候几乎是慕容瑄操干多久她便吟叫多久,甚至排精时还会抓着他的手毫无顾忌地吟叫,这让他很是受用。
如此射了三回,男人方将她放开,此时徐珮虽浑身疲软却坐了起来,只捂着肚子道:“爹,珮儿要尿尿……肚子涨涨。”
“爹带你尿尿……”说着男人抱着她排精去了,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倚在慕容瑄怀里,徐珮毫无顾忌地排出来一股又一股的浓精,肚子被男人按了又按,不多时她便蜷缩着脚趾头娇吟起来。
“珮儿真敏感!”说着,男人又拿巾帕揉着她的穴儿,好让她多排些才带她去浴房洗身子。洗身子的时候她喜欢坐在凳子上把腿儿分得开开的,让她的爹,用温水把穴儿浇的透透的方下去池子里沐浴。而慕容瑄也乐于见她这般淫荡而不自知,她便是这般才勾的自己难以自持,若不是顾念她诞育子嗣艰辛加之神智不清,他还想多要几个。
如此淫弄了大半夜,男人方抱着她睡下,徐珮却睡不着,只默默地睁着眼睛悄悄儿淌泪,她今日远远地瞧见了自己同先帝的儿子……已经六岁了,他可知道自己的生母还在世?可自己这般淫荡下贱的母亲只会让他为难恶心吧……
她原是被独孤鸣教唆着吃了那药,可是他并没有及时帮自己解开药效,待停药时已是半年多后那时候已然珠胎暗结,怀了慕容瑄的孽种,而怀孕后胎气稳固时,她除却受慕容瑄的奸淫,还会隔五天便被带到独孤鸣跟前同他交合。生下元姚后,男人又暗地里逼她为他诞育血脉,若不是李太医说她心力交瘁实在承受不住产育之苦,方安生些,这五年来,她过得生不如死,只不过她知道自己很快会解脱了。
慕容瑄虽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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