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固定。梁毅当年费尽心思教导基地所有人员学会开车,所以每个人都具备驾车出任务的能力。为了让眾人平均分担任务,车队的工作便也採轮流制,人员随时在换。鲸鱼和海狮无法熟识车队的每一个人,而且他俩都是高头大马的粗汉子,为人大咧咧地,对底下的人员并不严加管束。
车队出任务,有时某几辆车只是负责将一些物资载运到外头的据点如发电厂或水稻田等处,一天顶多一两个来回任务就完成了。剩下的时间,有的人便驾着车在大上海地区到处间逛找乐子,反正汽油不要钱,爱去哪儿去哪儿。有时候找到一间酒吧或是食堂,里面有好喝的好吃的便吃喝起来。有的人驾车出任务时还将相好的男女朋友带上,任务提前完成后便开到某个风景区去共度良宵。这些人若是想在外头过夜,只要一通无线电跟大队长报备一声就行了。鲸鱼海狮向来不太管,梁毅的管理原则也是只抓大处,对这些小事并不在意。
出大事的那天,就是两个执勤的人员在上海某处发现了一座酒窖,里面堆满了上好的中外佳酿,便决定来个彻夜狂饮,醉倒方休。其中一个人绰号螺螄,就是当年被大恶棍周明以赌债相逼,出面诬陷梁毅枪杀王栈,之后良心发现大哭的小个子。另一个绰号田螺,顾名思义这两人是一丘之貉。螺螄和田螺都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平常就是好酒好赌。当年和周明一起设赌局陷害螺螄的,田螺就是其中一人,所以这两人其实彼此有相当大的心结。然而物以类聚,这两人好赌,虽然红尘过后,金钱纸钞毫无价值,这两人还是鑽入上海一间银行,搬来大把现钞对赌,过足乾癮。
螺螄和田螺这两人又贪杯,没事就喝上两杯。基地里并不禁酒,但喝酒闹事得关禁闭。这两人酒品又差,酒量也不佳,喝下几杯就开始胡说八道,一言不合就动口动手。螺螄对田螺当年设局坑他之事耿耿于怀,常常拿这说事,田螺也不甘心每次都被辱骂,便时时反唇相讥,说不拢两人就打成一团。两个人都是小个子,打起来难分高下。基地的人员一开始还劝架,但他们三天两头就闹,渐渐地也懒得劝了,甚至还有人在旁起鬨加油的。他两的宿舍在最远的西么七,该宿舍的大队长有时实在管不动了,便将两个闹事的人拉到指挥中心,交给指挥官处置。
梁毅平时和大伙儿称兄道弟,虽然权力很大,但眾人并不怕他,螺螄和田螺两人在他面前,仍是醉言醉语地互道对方不是。梁毅也没什么大办法,顶多把两人关在后勤室旁的两间厕所内,等他们酒醒了就放出来。楚嬪平常也不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狗屁倒灶之事。她听从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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