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颠簸感完全到来干瘦男子就死死抓着绳子祈祷。
这次乌博庄园的遭遇对干瘦男子和矮胖男子而言算得上一场血的教训但他们的言行甚为令我不解;为何一个人在犯了错误接受一种惩罚时唯一想到的却是庇佑甚至跟佛祖也讨价还价起来。
既然要求和希望庇佑那之前的惩罚便成为一种荒唐用荒唐去杜绝一种错误又是天大的荒唐。
有了悬鸦的狙击掩护我就不用担心身后的大厅内有冷抢袭击而悬鸦有了狩猎吉普车的掩护也不用担心石门外面的冷抢。
我双手用力握紧m25狙击步抢使其也戳磨着石阶控制门板下滑的方向和速度。
飞冲到石阶中段时我只觉得双手虎口剧痛金星盘旋眼前肚子里的五脏六腑早已拧成了麻花。
“他娘的这滋味儿比坐光头驾驶的狩猎吉普车还难受。
我不逃跑了让我下去我宁可被打死也不想后半辈子失去屁股。
”
干瘦男子被颠簸得直打嗝他双手死死掐住绳索油亮的四分发型正被吹得向后拉直如刚被炮弹轰过似的。
这个时刻他若再空出一只手扶到头上去抿一抿保持住令他甚为有感觉的发型非得栽下门板摔成肉酱。
不用听干瘦男子那黄鼬拉鸡似的哭腔叫喊我都知道这滋味儿有多难受。
他和矮胖男子被颠簸得几欲呕吐腹中秽物刚要冒出嗓子眼倾泻可又给颠簸震到胃里如此反复怎样的一种难受可想而知。
这条冗长的石阶仿佛就不是给人用来走路而是一种狱里拱上来的刑具惩罚踩着他走上去的人。
“孙兄啊我要是死了麻烦你去新加坡告诉我太太我是为了她们母子未来的幸福才死在异域我永远爱她们啊!”矮胖男子脸色煞白他抱住穿在门板上的绳子仰面朝天痛苦喊着。
我咬着牙齿总算硬撑到石阶底端的柱门外面悬鸦见我们几个飞来早早落下手刹让狩猎吉普车自动滑跑向一边。
天空的警报笛声愈响愈烈套长袍的印度男子跪趴在他已经吐了一大片刚刚缓过一口气来就张着滴答口涎的嘴巴翻着白眼抬脸看我。
“唉呀快快把我扶上汽车咱们逃命快。
”悬鸦端好狙击步抢仔细注意着四周我捡起散落在上的两把m25狙击步抢自己背跨上一把丢给悬鸦一把。
在展开下一步逃离之前我和悬鸦必须速度勘察石堡和两侧山谷上有无可能埋伏敌对狙击手的位置这会儿谁又能顾得上搭理印度男子。
“先先扶我们两个上车我们上缴的宝石多应该受到格外特殊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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