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打手枪吧?"苏小箫哧之以鼻:"打手枪是越大火越大,天天打,打出前列腺,非得插入B中,才能煞得住火!"说着话,就要坐上来。
"停--!"我急忙道:"就不吹个箫,或者戴个套什么的?""不用!吹箫是因这要叫你鸡巴硬起来,戴套是因为怕你有病!"苏小箫不理我,分工两条大腿,一脸享受的坐了上来:"皮肉相连的感觉真舒服,戴套总是隔着一层橡胶,那感觉不真实,就是工作!"鸡巴被迫钻入热乎乎、滑腻腻的肉套中,神精立即舒爽起来,龟头不顾性命的往里挤,那股温润从鸡巴尖慢慢的信鸡巴根延伸。
"哼--!"苏小箫浪哼,咬着嘴唇,把我那不算大的鸡巴,一点一点的吞入肉洞中,再一点一点的吐出来,如此往複,速度渐渐加快。
"嗯嗯嗯-!啊啊啊--!"苏小箫倒浇蜡烛,阴毛丛生的肥B在我眼前激烈的晃动,黏腻的淫水随着鸡巴的进出,慢慢的溢出,两团奶子面袋似的上下抛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交合的销魂味道。
鸡巴在狭窄的阴道里往複摩擦,刮出一片片的粘液,龟头变得紫红,涨得似要暴裂。
"啊--!"我不顾腰眼疼痛,终于暴发了,也不知道多少时候没暴发的山洪终于暴发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