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陆与辞长大之前,还不是一样跟陆与修挤在一间房,等明月再大点,陆与辞正好住校去了,才给她挪出位置。
那样她都嫌挤,这四人同屋的环境,她是真住不习惯。
再说,学校里还有个人人都能看见别人身体的公共大澡堂子,入学到现在,明月都是趁着早上没课,澡堂子刚开门的时候溜过去洗,速战速决,等到周末去徐同尘那了,再彻彻底底清洗。
这样的体验生活,一学期够了,再多一天她都煎熬。
而且学校食堂吃得不好,校区周边馆子多,质量又有限,明月都吃不习惯。有时候外卖点多了,学校虽然不拦着,但隔三差五就会批评几句,谁爱听那些话?
多少高校食堂都是由职工亲戚承包的,这里头油水有多少,大家没个具体数字,也知道是正的还是负的。偏偏还要打着冠冕堂皇的旗号,说周边馆子不卫生,学生不肯磨砺自己……孟子写《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时候,也没说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就是让人吃钢丝球啊。
“是不太习惯。”
“唉,其实我们也不习惯。”叶雁雁回了新男友几句消息,倒到床上,“但我们这种没能出国留学的,都属于同龄人里的渣渣。”
“你怎么说话呢。”林以露又不满了。
“可不是吗,我就不信你爸妈没跟你说过。”叶雁雁把她怼回去,“学习上吃不了苦,那就来吃生活的苦咯。除非我们自己能挣钱付房租,否则就在宿舍里呆着吧。”
叶雁雁倒是有句话说的没错。明月观察一圈也能发现,同龄人里,但凡家里有条件的,能出国都出国了,区别只是早晚。有些早的高中就出去,有些本科,有些等到了研究生,再不济也是交换生。
留学已经不是父母那个年代那么昂贵的东西了,现在成为很多学生的第一选择。
“不过你在外面住啊,也得注意。”刘兮叮嘱道,“咱们学校治安好,外来人进出查得严,施工也都是在白天。其他学校有好多女生,在学校里走夜路被农民工强奸,都被学校压下来了。你有几门课挺晚才下的,到时候住到外面,走路真得小心。”
“我会注意的。”明月听得出来,刘兮这是真在关心她。
“不是,被强奸的女生就这么认了?”叶雁雁更关心的是这件事。
“保研了呗。被强奸一次换个免考学历,这买卖真值。”刘兮虽这么说,表情和语气却和内容截然相反。
“说起这个,我想起我们高中的时候,同区的一个区重点有过一新闻,说课间操的时候一女生裸着跳楼了,全校亲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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