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而不试图强迫她做爱。
我也只好裹挟着armagnac的淫威强行签署停战协议暂时解除了
下体的武装。
借着醉意我跌跌撞撞爬上了姐姐的床把自己安放在姐姐的枕头边扯
过她迭好的浴袍盖在身上再用床单的一角裹住自己的双脚。
既然已经进入了贤者模式也就没什么可避讳的了。
客厅的沙发又小又冷我才不想委屈自己呢。
当然打开贤者模式的渠道分为输出式和输入式两种输入式显得既有品位
又不容易感冒所谓酒后乱性纯粹是因为喝的不够多。
听着自己粗重的喘息我侧过身看着沉静如水的姐姐不禁开始猜想她
有没有梦到我。
浓重的睡意袭来我再也无法支撑在暗示自己要梦到姐姐之后意识便陷
入了柔软的黑暗之中。
不知从何时起我竟也开始酗酒了。
乙醇的味道冷漠而刻毒宛如噩梦中看不清楚面容的持鞭女王并不让我觉
得舒服。
自幼恐惧打针的我一度闻到这个味道就会感到压抑以至于呼吸困难无
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父母在我出国前还特意嘱咐过我不要在那边酗酒我只有指天划大声起
誓暗笑他们对我疏于了解。
我当然记得第一次宿醉是出国的一个月后。
那时我刚从繁琐的行政手续中解脱再不用每日为了水电网而与客服吵架
再不用为了房租收据下密密麻麻的款项而骚扰管理员终于可以开始准备课题
了。
晴朗的周六早晨澄净的蓝天之上没有一缕浮云窗外的红叶美的令人眩目。
我兴冲冲打开手机调出那永远顶置的姐姐的号码拨通了人生中第一个
越洋电话。
短暂的惊喜过后姐姐的话却将我置于冰水之中:她亲口承认考研失败了。
不可能我优秀的姐姐一向无往不利怎么会因为一个硕士学位而受到折辱
沦为统计数据的分母。
我默然听着她的抽泣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我真想把她抱在怀里让她靠着我的胸膛告诉她这次是世界错了。
可我的面前只有公寓那并不整洁的墙壁。
身在异乡的孤独同时爆发出来我突然发现只有那种邪恶的饮料可以暂
时消弭我内心的痛苦。
那天晚上我抱着一瓶四十度的松子酒对着故乡的方向放声痛哭不断
嘶吼着姐姐的名字以至于没有听到邻居们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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