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楚的为他开脱了,东方看着这一切,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现代的上保下从这么久以前就玩得这么溜,算不算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梁帝重重地叹了口气,道,“蒙挚,司马雷在何处?”
“暂押禁卫坊。”
“提来。”
“怕是……只能抬进来了。”
“怎么回事?”
蒙挚一脸无辜地道,“穆小王爷听说了消息,过去看了一眼,后来,司马雷的腿就断了。”
梁帝看了看穆霓凰,眼见她没有任何要表示歉意的意思,心里却暗暗对她激赏起来。
东方凌歌也算是领会穆霓凰大概是这个时代的女权主义者,对于自己的亏失一点也不让步,反而抬头挺胸的站着,自己的仇自己报,只可惜太子是报不了的了。
“断就断了吧,也是他咎由自取,”他疲惫地说道,“传朕旨意,司马雷擅入禁院,褫夺爵位、流放善州,司马许教子无方降品一级、罚俸三年。”
蒙挚领了旨意,乾乾脆脆的离开了养居殿,一时之间无话可说,本来还想上前求情的太子,由于前面“党争”二字龟缩不前,萧景琰依旧跪着,穆霓凰依旧站着,皇后在一旁看着好戏,越贵妃兀自沉浸在“我好悲惨”的情绪里不能自拔,东方凌歌则索性当起了透明人。
“越氏无德,行为卑劣,难为宫规所容,自即日起,褫夺贵妃之号,謫降为嬪,一切礼遇随减,移居清黎院,幽闭思过,无旨不得擅出,永不復妃位。”
太子萧景宣还想开口,被梁帝狠狠怒瞪了一眼。
“景琰。”
“儿臣在。”
“你可知罪?”
“儿臣擅闯昭仁宫,虽然事急从权,但终究是以下犯上,有违法度,儿臣知罪。”
“那朕问你,你是如何得知霓凰在昭仁宫里有难,进去相救的?”
这完全没有事先想好的问题算是打了萧景琰一个措手不及,梁帝眸色深深地紧盯他,对于梁帝来说,此时的萧景琰最多就是不受宠的郡王,要像一个真正的儿子那样去对待,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萧景禹和林殊一家横亙在这对亲父子之间,在穆霓凰这一件事上,梁帝的问题要是答不出来,谁也不晓得萧景琰会不会是本朝第二个被关进“寒”字号的王族。
东方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当初誉王好像是皇后还是长苏请来的,本来想说霓凰没有喝下那杯酒,那么皇后和太皇太后驾临昭仁宫这件事,她倒是能当着眾人的面喝下那杯酒,至于去请皇后的蒙挚怎么会知道这是场鸿门宴,巡防宫禁偶然听见下人在找药是个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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