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嘲笑了下东方凌歌的智商不管如何还是比不上他的,使得原来有些抱歉的东方正常女人瞬间变成有些报復的东方疯女人。
她关上了小锅子的火,忽然想,如果是藺晨那个自恋自大狂面对这种情况,不知道会对自己说些什么。
………………
金陵郊外一处树林里,三匹黑马悠间地啃着地上的草,十步开外一条淙淙河流岸边,却站着三个并不是那么悠间的人。
准确来说,应该只有一个而已。
自从听说梅长苏要搬离雪卢自己买宅院后,萧景睿的心情便一直处于低落状态,他心性纯洁善良,容不得半点污秽,这则消息不亚于重重当头的一棒。
梅长苏终究是被捲进了朝局里,而这位一介江湖大帮宗主、他最羡慕的间散人士,并没有拒绝。
为什么一定要捲进去呢?为什么要搬出去呢?
还有另一个困扰他的问题,
为什么父亲和爹爹、大哥他们,也变得让他越来越看不懂了呢……?
大家到底是怎么了……
言豫津站在他身边捡着地上的石头往水里扔,仍然是那个言府瀟洒倜儻的国舅公。
“说实话吧,苏兄是个深不见底的人,虽然我们是世家贵公子,但是,我觉得在他眼里,我们还没有那个份量能成为苏兄真正的朋友。”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难道就只是冷冰冰的,评测彼此的份量吗?”萧景睿有些忿忿不平。
“唉……你呀!不要想那么多,”言豫津走过来一拍他的肩头,宽慰道,“这种事闷在心里想是没用的,人生苦短应当及时行乐,一会儿陪我去妙音坊听曲子吧!好长时间都没有去了,估计宫羽姑娘一定是很想念我呀!听说十三先生还调了新的曲牌,晚上咱们再乘画舫去游湖赏灯,怎么样?”
“好,”他无奈一笑,“言大少爷让我陪,我能不陪吗?不过,游湖赏灯就算了,你那个夜盲眼,晚上能看见什么呀?”
言豫津笑着打了他一拳,又捡了一颗石头往水里丢,头也不回的问,“喂上树凌歌,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吗?不对,苏兄的喝药监督人是你,要是你去了苏兄怎么吃药?”
“说到点了豫津,还有什么上树凌歌,这里明明舒服的不得了,你自己飞不上来怪我喜欢上树?”
“对了凌歌,”萧景睿道,“你虽说是掛着侍卫的名头,但实际上和苏兄并不是主僕关係反而更像朋友,你……你也是……”
“我不想瞒着你们,但要说是却不全是,不是也说不通,就当作各一半一半吧,”她撩了撩头发,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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