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鸟关係似的,半晌,才走了过来同样欲端杯盏。
手伸到一半,便被扯住了,他转头一瞧,果然是倔水牛。
萧景琰一把取走了酒杯。
“景琰!”梁帝有些慌道。
“父皇立我为太子,命我监理朝政,我一直以为父皇是真心相信我,愿意托付江山,”他凝视着酒面,神情难过地摇了摇头,日光透进窗里来,将杯中物镀上一层金箔,只可惜是夺命毒药,
“没想到一个已定案的逆犯,几句胡言乱语就让父皇如此猜疑,今日之事,乃是夏江与我之间的恩怨,本就与苏先生无关,父皇若是觉得心中难安,处置我便是了。”
“就……就为了这一介白衣吗?!你到底想怎样?!”
“儿臣素来行事如此,不愿他人替我受过。”说罢便做势要喝。
“景…景琰!”
一滴酒落在了地上,随后是两滴、三滴……一整盏。
全部倒光。
藺晨没有教他、也没有提醒过他要演这一齣戏,用苦情计、用坚定、用执着,那是萧景琰自己完成的。
东方凌歌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移不开眼睛,本来想说点什么,可仔细想想,还是算了。
什么都不需要说,也什么都不必说。
*
时间线似乎错乱了一瞬。
原先夏江御前告状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才有的夏冬逃狱被揭穿,不过这之中来了几个变数,导致她并没有如本来的走向一样费了一番波折方回到天牢,而是同开始时那般,怎么悄悄地走,就怎么悄悄地回来。
改变的不只这个地方,作为中间桥樑的萧景琰当时便告诉了蔡荃为何要替换夏冬的根本原因,以致于这位刑部尚书差点儿在天牢里激动得喊出来。
事情非同小可,即便天牢走失人犯是个大罪,他也要这么做,蔡荃觉得这不仅是遵从本心,更是成全大义。
这一段时日顺利得令人嘖舌,多多少少松懈了每个人紧绷已久的心房,因此,在苏宅三巨头都有些呈现“耍废状态”的时候,蒙挚终于久违地碰上了难题。
暨谢玉那会子、倒霉的不得了的除夕血案以后,他这次的难题算是跃上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
部下娶亲就娶亲吧,可是为什么会在他身上发现奇怪的东西?
蒙挚身着盔甲站在校台上,从高处总是能看见更多,远比处于同一层的视野还要广阔,就是他现在的脑子里有点儿狭隘,思考不过来。
他这部下衣服不对劲啊……,大统领皱着眉头想,思路彷彿一条条白色的细线即将缠满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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