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位时传贤不传亲,不然,真不知等赵掌门百年之后,这只大雁还飞不飞得起来。
阿念看着贺沅岁,扑过来又是震惊又是哭:“娘……他们说你死了……要拉你出去埋……”
她蹲下来抚着阿念的头道:“娘没有死,只是晕了过去。”
又恭敬地对两位男子道:“二位公子,阿念年纪太小怕伺候得不周到,不如,我还是叫别的姑娘来吧。”
赵长时却依然陷入震惊:“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他瞪着边上的男子,“她长得有点像贺……”
边上的青衣男子却异常冷静,他喝了口茶,把贺沅岁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淡淡道:
“不像。”
两个字说的不响,却异常清楚。
贺沅岁抬头与他目光相触,她感觉胸口那一块又像被火灼烧一样疼痛。
哪怕身边没有了那张小像,她却依然记得每一笔该怎么画。
老天爷真好啊,真的让我再见你一面了。